“你给我等着,再让我遇到你,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胡洁咬牙切齿说了一句话,然后跺了跺脚,朝另一边走了过去。
同样郁闷的不单单是胡洁一个人,作为葬爱家族扛把子的刘子扬也很郁闷。
此时的刘子扬,一脸郁闷的蹲在一条不知名的街道边上,抽着香烟,他后边站着十几个葬爱家族的成员。
为了报复白哲,他可是下了血本,用一顿酒吧消费的代价,叫了十几个葬爱家族的成员,本想着让白哲向自己求饶。
结果竟然是…对方没来。
“草!”刘子扬丢掉手中的烟蒂,用力踩了踩,赫然起身,怒骂道:“那人是不是傻币啊,美女相邀,竟然没来,脑残,脑残,肯定是脑残。”
骂骂咧咧了一会儿,刘子扬大手一挥,吆喝一声,“走,兄弟们,酒吧走起,今晚消费算我的。”
说罢,刘子扬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本来就不富有,身上也就剩下个几千块钱,这一次酒吧消费,估摸着得要去掉一大半。
“玛德,再让我看到那小子,非得打断他一双腿不可,不行,还要废了他第三条腿。”刘子扬一边走着,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作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白哲,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压根不知道自己同时被俩人给恨上了。
翌日,早上六点,一道晨光透过窗户照在白哲身上。
白哲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眼是一张入学通知书,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大金字,第九十七中学入学通知书。
“居然真的弄到入学通知书了。”
白哲嘀咕了一句,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又在地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
白哲在监狱时,生活极有规律,每天早晨六点必定起床,无论刮风下雨,这一习惯,从未改变。
做完俯卧撑,白哲抖了抖有些酸麻的手臂,又打了一套五禽戏。
这套五禽戏,是在监狱时,一位中年男见他身子不好,特意传授于他,据说是神医华陀自创的一套健身操,有强身健体之效。
三年下来,白哲已经将这套五禽戏打的无比娴熟。
打完五禽戏,白哲额头溢出细微的汗水,深呼一口气,顺手捞起入学通知书看了看。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大致上是让他8月30号之前,去学校报道。
“真的要上学了。”
嘀咕一句,白哲收好通知书,迈步朝房间外边走了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