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失了礼数。
“李小哥说的极是,说起来这还是当初家祖立下的规矩,说是让我们这些后世子孙必须做到闻鸡起舞,结果每天天亮之前就要在演武场演练,我从小也是深受其害,只是家父与三位伯父却十分严格,为此我与众位堂兄弟也没少挨打啊!”呼延守信这时苦笑一声道。
李璋听到这里也不禁更加惊讶,这个呼延守信十分会谈话,短短几句话就把他和自己拉到一个立场上,从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点和呼延必显简直截然相反。另外李璋还想到,昨天那个半张脸的老者说什么信哥儿,估计就是这个呼延守信了。
“呼延兄,咱们都是邻居,本来应该和睦相处,而且贵府身为将门,练习武艺本是份内之事,在下不求其它,只是希望贵府能将演武的时间向后推一个时辰,这样我们家里的人也起床了,同时也不耽误贵府演武!”李璋这时再次提议道,既然这个呼延守信主动前来,肯定是不想双方闹的太僵,所以李璋也再次提出自己的想法道。
“这个……”只见呼延守信这时却露出迟疑的表情,随后就是苦笑一声道,“李小哥,非是我推脱,只是家中一向都是我三位伯父和家父做主,我年纪还小,暂时还做不了家里的事,不过我倒是可以帮着李小哥在家父面前说和一下。”
李璋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这个呼延守信的来意了,相比呼延必显那个大老粗,呼延守信显然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而且也不愿意平白得罪人,他知道昨天李璋去拜访的事后,今天主动前来,其实是想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只是他在家中做不了主,所以只能许下这种空头支票,不管是否有用,至少他显露了自己的诚意。
“那刚好,我正打算再去贵府上拜访一下,不如呼延兄就和我一起去,这样也能从旁帮着劝一劝你父亲他们!”李璋这时直接站起来道。
“李小哥你还要去?”呼延守信听到李璋的话也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他太了解自己老爹的那副脾气了,一般见过一次的人就会被他得罪死了,很少有人愿意再见他第二次。
“没办法,贵府这么吵下去,我们家里的人非得被吵出病来不可!”李璋这时也无奈的道。
听到李璋的话,呼延守信也不由得脸上一红,当下也站起来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挺无奈的,家里的长辈一个个都是又臭又硬,守着家中的传统丝毫不肯让步,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导致他们呼延家的名声早就臭了,呼延守信算是他们家中唯一一个明白人,可是摊上这么一帮长辈,他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