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对我?又为什么要那么狠心?”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除了生离死别,就是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只能认她作后妈,还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包袱有多重,灵魂又得遭受什么样的鞭笞才能办到,外人无法理解,真的没法理解,包括贾小浪在内。
更苦楚的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累、不幸福,想有所作为,不敢越雷池半步,这种感觉简直犹如天打雷劈,而且能把人雷过外焦里嫩。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甘火旺,贾小浪觉得之前已经说得够多、够绝,做兄弟做到那个份上,真的是问心无愧。
甘火旺不信那个邪,偏偏犯贱似的飞蛾扑火,现在好了吧,又被范晓柔给伤了,瞧样子,不止是伤肾,多半又把心掏了出去,被她肆意践踏,太可怜了。
贾小浪轻轻的拍了拍甘火旺的肩膀,说道,“甘火旺,别难过了,来,喝酒。”
甘火旺笑着说道,“没有,我没有难过,只是想不通,浪爷,你说我的命为什么那么悲催?真心付出,怎么就没有收获?我的情意有那么廉价吗?不值得任何人珍惜?”
贾小浪苦笑,被甘火旺这么一问,才发现其实自己也很犯贱,贱到无可救药。
说起来,两兄弟是同病相怜,甚至一个比一个悲催。
甘火旺醒悟过来,半嘲笑、半关心似的说道,“忘了,浪爷,你也是一个倒霉的人,孙笑笑那娘们被徐哲那畜生抢了去,很难受吧?呵,不过,总比我好,我最爱最爱的女人被我的老子给睡了,哈哈哈……”
甘火旺不可一世的狂笑着,笑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好像不是笑,也不是哭,是一种介于哭与笑之中的纠结情怀,谁听到,谁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幻觉,好像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贾小浪不想甘火旺再这样,转移话题道,“甘火旺,刚刚被你气跑的漂亮女人是谁?你小子有手段,听你所说,她还是一个大官的女人?”
甘火旺的眉头轻轻一挑,得意笑了,还说道,“什么漂亮女人,对我来说,就是工具,发泄你的工具,你懂得。”
贾小浪太懂甘火旺了,服了这只牲口,什么样的女人都敢惦记,不仅惦记,都弄上了床。
甘火旺十分的痴情,一如既往的喜欢比他大的姐姐们,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和沈佳欣厮混在一起。
沈佳欣不是和邓杰有一腿吗?两个人狼狈为奸,一起陷害了景天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贾小浪忍不住打听,沈佳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