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意之间,贾小浪成了沈佳欣眼中的负心汉。
“说啊,怎么不回答?”沈佳欣很生气,捶打着贾小浪的心口,又说道,“看来被猜中了,你这个挨千刀的该下油锅……”
“好了,别闹了。”贾小浪吼道,目光变得凶悍,同时抓住了沈佳欣的手,心里满满的都是疲惫,做牲口真的是累,不想再如此,却又不得不把戏演下去,谁料到……
“你……你吼我?现在敢吼我了?”沈佳欣木讷的重复道,明镜的双眸,变得暗淡,眼神略显绝望,“吃了雄心豹子胆,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和我说话。”
女人胡搅蛮缠起来,像得了失心疯的病人,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唯有行动制止事态的扩大,贾小浪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见沈佳欣挥舞着小手,张牙舞爪而来,一把将其按倒在了沙发上,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行动了起来……
很多女人不想大吵大闹,她们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想看看身边的牲口在不在乎她们,会不会让着她们,作为真牲口,心胸要宽广,女人说再多的话,也要包容,不要顶嘴,必要时才有所行动。
行动讲究稳、准、狠,除此之外,速度够快,爆发力够强,就像打枪射靶,靶子正点,枪法就要好,一枪一个准心,如此才算得上牲口。
贾小浪是只牲口,读大学的时候,都市类狗血看了不少,加上在***的小电影之中学到很多,对付女人,自然有了一套,沈佳欣火辣一些,始终是个女人,最终……只有被征服。
“还生不生气?”
“生气,很生气。”头发乱蓬蓬的沈佳欣大声说道,抓起贾小浪的手臂,毫不犹豫就是一口。
不是假咬,是真的咬,贾小浪张着嘴,却没有声音,不过真的是痛,痛入骨髓,咬了半分钟,沈佳欣才放过他的胳膊。
“咬着不痛吗?”
“是的,我不痛啊。”
“你……”一排整齐的牙齿印,赫然醒目,丝丝口水之中,泛着紫晕,沈佳欣应该是属狗的女人,贾小浪服了,他也只是在心底损两句,没有其他动作,总不能打女人。
沈佳欣的神色很是得意,还说道,“早就想这么做了,在你身上留点属于我的痕迹,你这一辈子想忘也忘不了。”
贾小浪的确忘不了沈佳欣,不过,忘不了又有何用,又不是在现实。
“瞪什么瞪?想咬回去啊。”沈佳欣横着白如脂膏的胳膊在贾小浪面前,挑衅道,“咬啊,给你咬,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