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杰如今连亲爹都不认识了,居然还会写写,而且只会写四个字,就是秘密乌拉。
在梁飞离开之前,还向孙经理打听了一下孙红杰的情况。
比如孙红杰在哪个国家上的学,还有她的好友之类的。
孙经理是个很不靠谱的家长,对孩子并不了解。
他只知道孙红杰是在米国上的大学,至于她的好友,她的兴趣爱好,他便一概不知。
梁飞听到这里,不禁又低下头,着实是无奈。
“那,对了,小杰从国外回来后,她有没有带一些东西回来?”
孙经理再次摇头:“小杰当时的情况并不好,直接被校方遣送回来的,至于东西,她什么也没带,我在小杰学校附近买了一栋房子,东西都存在那里了,小杰病了以后,我也没有再去过,就由保姆看管着房子,梁总,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梁飞听到这里,再次是失望的。
梁飞在想,这几个字一定与孙红杰生病有一定的关系。
此时孙红杰已经疯了,说不也话来,也表达不出自已的意思,所以,梁飞想从她的一些好友中知道些许的答案,或许是一些她经常用的东西,比如说日记什么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失望了。
“梁总,我想问一下,我们家小杰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我之前听大夫说,说她是受到了刺激,是被吓到的。”
孙经理之前曾告诉过梁飞,有关小杰病倒之前发生的事情。
梁飞听到后很是气愤,他知道小杰是因为几个陌生男人对她的侵害,所以才会疯掉的。
可是,梁飞却在治病中发现,小杰是受到过强烈的刺激,可是呢,这不足以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所以,在梁飞看来,此事并非这样简单。
“孙经理,此事我也不太确定,我只是在怀疑,可能有人对她下了蛊,或者是咒。”
梁飞在没有查清之前,还是不太确定,所以,此时他也只是怀疑。
孙经理正在冥想之时,突然,他一拍大腿,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对了,我想到了,我想到一个人。”
梁飞瞪大双眼看向孙经理,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是这样的,我之前虽说没空去国外,但是我们每周都会固定打上几通电话,或者是视频聊天,我那天在她住的地方发现,有个我们国内的女孩,她是个少数民族,好像叫什么乌拉,对,没错,就是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