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私情,而耽误他的研究。”
应雪原本哭丧着脸,听到杨树林的话后,立刻眉开眼笑,高兴的点头答应。
挂断电话后,她高兴的对梁飞说道:“你听到了吗?老师说了,小良没有死,他还活着。”
“呵,你刚才没有出卖我?你就这么相信我,还是你不相信杨树林?”梁飞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说着。
应雪无奈一笑,她看了看周围,确定四周没人,她才敢说出实情:“我之前是小良的女朋友,之前和他无话不谈,他之前告诉过我,他小时候有很多朋友,其中一个就叫梁飞,我还看过你们几年前的照片,虽然都是是几年前的,但我记得,照片上的人就是你,所以我选择相信你。”
应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情有些异样。
梁飞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得出,应雪是真的在担心梁小良。
“我在几天前见过一次小良,如今的他大变样,他变得心狠手辣,而且对我下了死手,他在地下室……”梁飞说到此处突然停下来,并非他不想说下去,而是他的头好痛,痛到让人窒息。
他这才想起,是自己太过大意了,方才只顾说话了,却忘记自己是不能想起有关任何地下室的情况的,不然后果就是现在这样,头痛到裂掉。
应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二话不说,走到一边,从树上折下一根很小的树枝,再将树枝的削得尖尖的。
她来到梁飞面前,梁飞现在只感觉头痛,没有任何的知觉,疼到他看不清应雪的模样,疼到他无法呼吸。
应雪二话不说,将犹如尖针的枝叶扎进梁飞耳垂边,下一秒,梁飞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除了感觉耳朵有些针扎似的疼以外,没有任何的异样。
“应雪,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头突然不痛了?”梁飞从医多年,读了不少医书,再加上又在神农殿修炼了这么久,他一直没有想通,为何自己会出现头疼的情况。
可应雪却一针制服,他不得不折服。
应雪则是小心看了看周围,小声对梁飞说道:“我现在没时间向你解释,你快点告诉我,究竟是谁在控制着你们,还有,你刚才说在地下室怎么样,你看到小良了对吗?他还好吗?你快点告诉我?”
应雪不想浪费时间,一连问了梁飞几个问题。
“他很好,不过我见他最后一面时,他早已大变,变得冰冷阴暗,还有,之前我怀疑他中了绝情散,所以我特意拿了解药给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