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拓跋野的心头竟然升腾出一种深有同感的错觉。
不错,到现在他还没有接到刀疤的回信,这种情况跟以往截然不同。很显然,这一次,刀疤又失手了!
“谢兄,到底如何做,还请不要卖关子,尽管直说好了。”
终于,拓跋野还是收起先前的一切傲慢,沉声向谢君豪问计道。
“哎!”
谢君豪手中正从茶几上拿来一个打火机在那里把玩着,听罢拓跋野的询问,这才发出悠然一叹,说道:“梁飞这小子,桀骜不驯,遇强越强。而且这小子的运气极佳,像是开了外挂一样,每一次都赢得没天理。我们如果这样直接地与他硬拼,没有任何好处。”
“嗯?”
拓跋野没有说话,但看向谢君豪的神色,似是已经认同了他的观点。他鼻下哼了一声,静待着谢君豪说出他的计划。
谢君豪扫了拓跋野一眼,鼻下发出一声冷笑,接着又说道:“既然我们不能直接与梁飞硬碰硬,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借用他人的力量来对付他,我们好坐收渔人之利。”
“借用他人力量?”
很显然,谢君豪的话,将拓跋野的兴致大大地提高了几分。他满面喜色地看向谢君豪,急切地问道:“刚才谢兄你已经说了,梁飞这小子遇强越强,连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实在想不出来,在滨阳,还有谁能够对付得了他?”
“哈哈哈……”
谢君豪闻言大笑道:“拓跋兄你这话可是说差了,虽说在滨阳确实还无人可以奈何得了梁飞,但在滨阳之外,还是有人能够治服得了他的。”
“你……什么意思?”拓跋野一愣,显然还没有弄明白谢君豪此话的意思。
谢君豪也不想跟他兜圈子,这才轻咳一声,沉声说道:“拓跋兄你此次与梁飞结怨的根源,全是在于为那华家三少出头。如果拓跋兄在华家三少身上做点文章,不愁梁飞不灭!”
听罢此言,拓跋野似有所悟,但又似乎陷入更深的迷潭之中:“谢兄,难道你认为那华家三少爷能够对付得了梁飞?别想了,那家伙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一无是处,早被梁飞吓得尿了裤子。别说是他,就连他背后的华家出手,恐怕也很难奈何得了梁飞……”
“拓跋兄,你说得没错。”
谢君豪面上露出一抹诡异地笑意:“华三少爷确实是个无能之辈,凭他也不可能是梁飞的对手。但只要你能想办法说动对付梁飞,我敢保证,梁飞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