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有受到重用,郁郁不得志;在郁家,又不受郁老爷子的待见,受尽了排挤,活得憋屈;在生意场上,又处处不顺,连接受到重创,一直在栽跟头,最后赔个精光。而且,他的身世也是谜,现在连名义上的家人都没有,只剩他孑然一身,孤身一人。
这一桩桩,一件件足以击垮任何一个人。郁平生如果不是在最艰难的时候,有张相思在,他现在恐怕已经废了。可即便如此,郁平生的心态还是崩了。所以,你稍作引导,他就能沉迷于赌博。”她微微一顿,又道:“你不觉得他现在的改变很大吗?曾经那么克制,隐忍的一个人,现在稍不如意,连警察都打?犯法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比起曾经的他,将自己束缚在那些军规纪律中;现在的他,已经挣脱开了那些枷锁,愈发的暴躁,也愈的随心所欲。这一点,和亡命之徒很像,对不对?
郁平生,一个退伍的军人,身手不凡。对军队有怨,对自身的家庭有怨,对社会有怨。他处处碰壁,处处受挫,然而我们却在他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的时候,拉了他一把。这可是知遇之思,再造之德,他为什么不投靠我们呢?
而我们又恰好需要他这样天生适合黑暗的人,他阅历丰富,身后又是富可敌国的张家。我们只要能将他争取到我们的阵营中来,让他忠于我们,绝对的受益无穷。有张家为我们做掩护,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经苏娟这么一分析,李琪才恍然大悟,原来上头一直在暗中考验郁平生。也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郁平生已经彻底变了。如果说曾经的他是正义的,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黑暗的。他已经踏入泥泞中,再也回不了头了。
而他们做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就是需要像郁平生这样满心黑暗,却又没了退路的人。更何况,郁平生背后的张家如果利用的好,能给他们极大的便利。这样的郁平生,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那依苏总您的意思,我们现在可以开始重用郁平生了吗?”
苏娟微微一沉吟,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先等一等吧!纵使郁平生是一个十分诱人的宝藏,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再考察一段时间吧!”
“那苏总您的意思是……”
李琪问道。
“你知道的,真正入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双手必须染血。不然,我无法完全的信任他。”
苏娟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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