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定,澹台无昭正要发作,谢臻凉忽然放下怀里的满满,一把扯过他的手,仔细地看了看,只见他宽厚骨感的洁白手背上一片红,红地触目惊心,还好满满只是打,不是抓,否则得见血。
谢臻凉手指又探了探他的腕骨,挑眉,没折,还好,一点小伤而已。
不怪乎她担忧,她了解满满的力气,能与白八不相上下,它一爪子下去,不可小觑。
澹台无昭被谢臻凉的举动取悦了,嘴角得意的勾了勾,内心傲娇……她竟如此在乎他。
眸光泛柔地看着谢臻凉,目不转睛,收拾满满的心思丢到九霄云外了。
谢臻凉见他手没事,就要松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一本正经地道,“帮爷涂个药。”
谢臻凉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澹台无昭神色不变,金色耀眼的凤眸光彩夺目,沉声道,“爷不跟你养的小畜生计较了。”
潜台词是,你给我涂药,我放那畜生一条生路。
谢臻凉唇角抿了抿,有些无奈好笑,妩媚清丽的桃花眸柔软温情,她起身,欲去拿药,眸光这才转到满满身上。
被谢臻凉放在地上满满,一动不动地看完了她对澹台无昭的关心,黑亮的眸子幽幽地,此刻见谢臻凉看了过来,忽然一扭头,卷了卷尾巴,迈着高贵优雅的小步子走了。
好似在赌气。
澹台无昭看了一眼慢腾腾、挪着往外走的大白猫,心头冷笑……走地如此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奢望这丫头出声挽留还是追过去?
不自量力的蠢货。
澹台无昭抓紧了谢臻凉的手,横了一眼舒玥,舒玥被他冷刺刺的目光看得懵了一下,面皮发紧。
昭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谢臻凉无语地看着满满离开,感觉手被攥得愈来愈紧,嘴角抽了抽,扭回头来看他,“松手,我去给你拿药。”
她话音才落,舒玥陡然一个激灵,行为快过意识,几个大步,将不远处案几上的瓷**拿过来,笑道,“小姐你有伤在身,不宜走动,有事吩咐我。”
谢臻凉伸手接过,取了药膏,扯过澹台无昭的手,小心地涂抹。
澹台无昭很是满意地看着她动作。
舒玥瞧了一眼他享受的样子,突然觉得落寞离开的满满煞是可怜。
“你救我那日,见到满满了吗?”
谢臻凉突然开口,手中继续忙活。
澹台无昭脸色一黑,看着自己由她上药的手背,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