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墨沉霁余光瞥了他一眼，沉默喝茶。
他对澹台无昭的‘婚约’，也的确在意几分。
谢重不负两人期望的开口了，“都是凤公子的一厢情愿罢了，昭世子当年也是年轻，只顾着不屑拒绝，却没想着凤公子，尤其是人家姑娘当了真。”
说着，有些嫌弃地哼了一声，“终是害人害己。”
墨沉霁和谢庭轩有些无语，谢重所说和他们在宫宴上听到的没有什么差别。
墨沉霁不禁道，“这些……我们都知道。”
言外之意是：你不知道点新的？
谢重瞧着两人郁闷的眼神，心中也有些郁闷，“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凉儿和昭世子都是这么说的。”
他也想知道些新的，但他刨根问底，澹台无昭就是那几句话……他也就信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墨沉霁默了默，干脆请求道，“王爷可否让凉儿单独与我们见一面？”
谢重听言，唇角忽而一沉，“怕是做不到，昭世子眼下如同膏药般，凉儿去哪儿他都跟着。”
谢庭轩惊愕，实在无法想象澹台无昭黏人的画面。
墨沉霁神色一凛，他们竟然进展得这么快？
谢重瞧见他的脸色不好看，却也不好将实话说出来，谢臻凉曾向他解释过澹台无昭如此行为的用意——是为了保护她。
可也嘱咐过他，那位凤公子找她寻仇的事最好别再让他人知晓，他既然答应了她，那怕他再信任墨沉霁，也不会如实道来。
但是，他可以隐晦地表达……
“待凤公子离开，昭世子就不会寸步不离凉儿了。”
墨沉霁闻言，眼中立即闪过什么，抬头与谢重对视，接受到他眸中深意，心中明了了。
谢庭轩同样看破不说破，若无其事地喝起茶来。
书房里的三人于静默中，达成了一种心知肚明的默契。
……
相府。
韩氏在知道澹台无昭害死了赵悠宁后，先是震惊后是激动，再次确认了一遍，才收敛情绪，思虑起来。
阿祥在她身侧道，“武威将军府的三公子极为愤怒，而夫人李氏自晕厥醒来后一直在哭闹，从三公子要他抵命的狠话来看，这事不会善了，主子，要不要动手……他若死了，隐患就消除了。”
除掉澹台无昭，韩氏自是梦寐以求，但上次的教训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京中或许其他人不知，她却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