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淡黄衣裙的宫女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长公主对身边下人极好,她才从里到外都像个主子。
谢思柔的小动作,谢庭轩都看在眼里,淡淡瞥了一眼长公主身边的那名特别宫女,不甚在意地端起茶盏,全神贯注地品着。
南雨蓉的视线游移了一会儿,慢慢地,又看向了相府的席位,看得自然是万分引人注目的谢庭轩,他的样貌、举止,还有他对谢思柔显露的温柔和体贴,目前为止,都让她很满意。
南雨蓉眉眼含笑地立在长公主身边,她的小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边厢,长公主与太子妃的闲聊结束,她眸光一转,转到了南皓渊和南皓北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似是无奈地摇摇头,慈爱宠溺地道,“你们两兄弟,早该娶正妃了,北儿也就罢了,是弟弟,倒是渊儿你,做哥哥的,年纪也不小了,当早些娶了正妃,皇子府没有女主人可不行。”
今日进宫,南皓渊是一贯温柔多情的风流模样,从衣装到气质皆透着尊贵优雅,听闻长公主的话,他顺从地笑了笑,“姑母所言极是,侄儿尽快解决终身大事。”
他话音落下,长公主面上的笑容刚扬起来,南皓北蓦地插了一嘴,“不对啊,贤王府的大小姐是七哥府上的侧妃,今日的宫宴为何没来?”
殿内的氛围忽然静寂一瞬。
提及谢琼华,就不得不想起起死回生的谢重,而此时此刻,贤王府的席位依然是空的。
殿内诸人的心思顿时微妙起来。
长公主却是笑意不变,顺着南皓北的话茬,问向南皓渊,“是啊,渊儿,你府上的侧妃怎么了?可是病了。”
南皓渊如何回答,有人毫不在意,而有人却在竖着耳朵听——与谢琼华交好的赵雅兰、韩氏、张氏、谢思柔、还有……墨沉霁带进宫的婢女。
高位之上的南皓渊镇定自若,轻描淡写地带过,“前阵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实在不宜进宫。”
说着,他移开看向长公主的目光,转而看向南皓北,眸中笑里带刀,“不劳九弟操、心。”
南皓北眸色闪了闪,似笑非笑地感叹,“原来如此,谢侧妃病了……今日宫宴,父皇刻意隐瞒了宴请之人的身份,想必来头极大,她却不能看到,诶,真是少了些福分啊。”
他这话说得有几分阴阳怪气,长公主含笑的眸中也闪过一丝深意,而南皓渊心底已经冷笑起来。
不知内情的人,自是不觉南皓渊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