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那边,她可以亲自过去问。
舒玥离开去传信,谢臻凉又折返回了澹台无昭的书房里。
站在一旁不说话,没有出声打扰,就盯着他看。
澹台无昭随手一扔批好的密信,手上不停,并未抬头,优雅缓慢地吐出一个字,“说。”
谢臻凉闻声挑眉,唇边勾起弧度,似笑非笑,“你和我去见一次我爹。”
特殊时刻,碍于‘形影不离’的需要,她要出去干什么,都得叫上澹台无昭。
澹台无昭不假思索地开口,声音冷漠,高高在上,“让他来。”
谢臻凉思忖一会儿,面色如常地道,“他或许知道我娘更多的事,也有可能我娘给他留下过什么东西……兴许走这一趟能知道什么线索,推断出凤千山的真实目的。还是我亲自过去,更加稳妥。”
谢臻凉以往顾忌着谢重的心情,几乎不在他面前提起月涵儿,因此,谢重和月涵儿的过往到底如何,她可谓一无所知……谢重那里会有突破口,也不是不可能。
“不然,你将凤千山叫来,看住了他,我自己去,等完事给你信,你再放他走,我回来。”
澹台无昭闻言,不紧不慢地抬起了头,丢下密信和笔,站起身来。
谢臻凉眯眼笑……这般爽快地就答应了,嗯,这人果然越来越顺眼了。
她迈步跟上澹台无昭,走到房门口,谢臻凉只听他开口吩咐幽横,“摆膳。”
谢臻凉:“……”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她刚才竟然以为他同意了,真是……自作多情。
“世、子、爷,行不行给个话儿。”
谢臻凉的声线一时变得阴恻恻地,嗓音清冷寒凉得像要下雪。
走在前面的澹台无昭脚步一顿,摄人心魂的俊美脸庞上面无表情,沉声开口,“等着,晚上。”
谢臻凉闻言满意勾唇,笑了笑。
她在后头悠哉开口,没话找话,“白八又去哪里了?”
“……”
“失踪了?”
“……”
“不会是——它办事不利,没保护好霍康,你将它丢去暗牢受罚了?”
“……”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将它处死了?”
耳听着谢臻凉越说越离谱,澹台无昭眸色渐深,终于忍不住开口,虽是一贯冰凉淡漠的声线,却暗含着几分温和与无奈,“它死哪去——爷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