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重点不是这个!我就问你听说了这件事没有!”
赵何熙依旧一副温吞的样子,“你方才见了谢臻凉回来?”
赵悠宁一怔,惊愕地拧紧了眉,口吻却和缓许多,“三哥你怎么知道?”
赵何熙头也未抬,“从你慌张的样子中猜出来的。”
赵何熙了解赵悠宁,她知道了谢臻凉的所作所为,只会愤怒或是讥讽,可她方才进门时,却有几分慌张的神色,明显她是遇见了棘手的事情,联想一下谢臻凉接下来可能的举动,不难猜出谢臻凉已经见了她。
赵悠宁无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说,眼中流露一丝崇拜,接着道,“她威胁我,府上不能有任何应对之策,若不听她的,她就会传出去三哥不想看到被传出去的那些秘密。”
赵何熙收棋子的手一顿,他缓缓抬了头,各具特色的五官如水墨画般清秀隽永,不是浓墨重彩的惊艳美,却有一种远离喧嚣的轻淡美,宁静悠远的气质独一无二。
他一双淡色的瞳眸里不见情绪,一抹惊愣之色消逝的极快,赵何熙直视赵悠宁,看似随意散漫地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赵悠宁面对赵何熙认真的神态,也不由得逼着自己再回忆了一次与谢臻凉见面时的对话,而后坚定地摇头,“没了。”
赵何熙微微眯起眼睛,似在沉思什么,良久,冷厉沉重地开口,嗓音低沉,“按她的要求做。悠宁,这个亏,你只能认了,忍下来,是为三哥好。”
赵悠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面上的神色,失望中夹杂着愤怒,“三哥的意思是,要任由京中那些愚蠢无知的草民误会我干下了不光彩的事!继续散播我的恶言!茶余饭后拿我来消遣!?”
赵何熙眸色一冷,沉声质问,“误会?你自己做没做心中不清楚?”
赵悠宁霎时语塞,浑身的气焰也弱了三分,咬紧了下唇,“三哥,你答应了爹、娘、大哥、二哥保护我不受委屈的,眼下你却任由我的名声被败坏,你还帮着外人!”
赵悠宁开始不讲理了,赵何熙沉默下来,淡然如水地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内间。
“你去找爹吧。”
赵悠宁眼见着赵何熙走了,一时呆住,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说出的话,但心中的悔意刚刚冒头便被她掐灭了,找爹就找爹!他不帮自己还有理了!
赵悠宁立即起身,跑去了赵忠义的书房。
……
赵悠宁站在正端起茶杯喝水的赵忠义身侧,将事情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