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袖中的手指屈起,弹出一粒小米大小入口即化的药丸,精准地进入了林木微张的口中。
他忽觉舌头一痛,但那疼痛来的快也去的快,通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林木根本没放在心上。
澹台无昭横叉一脚带走了开设宴会的主人谢临之,生死还未知,苏白泽、夜非离等人暂住相府,也不适合再继续笙歌燕舞了,随即,苏白泽笑眯眯地开口了,“如此,那就散了吧,几位小姐先回自己的院子,过会儿,本王派人将礼品送过去。”
谢琼华领着谢风雪、谢玉珠、林木当先告辞,急匆匆地赶去见赵曼。
赵何熙向夜非离几人请辞,见赵悠宁身形未动,只神色难辨地盯着谢臻凉看,波澜不惊地唤了一声,“悠宁。”
赵悠宁重重地低声应了,“是,三哥。”
转身前,剜了一眼谢臻凉。
谢臻凉面纱下的粉唇上扬一个冷然的弧度,目送她和赵何熙离去……心下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眼下还未真的嫉恨上自己,不过……想必也快了。
“渊王爷,告辞。”
谢臻凉直接忽略夜非离和夜非秋,只与苏白泽说了句离去的话,由舒玥和绿芙陪着,走了出去。
直到谢臻凉的背影消失不见,夜非秋才移开透明的褐色眸子,胸口闷痛之感久久不散,涩然地勾了唇角……她如今已经不愿意理自己了。
“渊王爷,皇兄,非秋饮酒多了,有些头晕,下去醒醒酒。”
“嗯,去吧,累了早休息。”
夜非离如往常般关怀了一句,注视他离去,眸光晦暗不明。
“你与谢二小姐有过节。”
苏白泽说的肯定,他宴上对谢臻凉不经意的刁难,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更不用说了解他的自己,更是看得明白。
夜非离皮笑肉不笑,“她并没有惹到本王身上,要怪,只能怪她和澹台无昭是一路。”
夜非离本也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在知道谢臻凉帮着澹台无昭困住夜非秋进而坏了他的事后,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并未想着报复,只是盘算着如何利用她,却不想真的和她接触了,竟不自觉地想与她针锋相对,收也收不住了。
苏白泽听闻他的话,美得张扬的面容上,勾人笑意出了一丝裂痕,轻声确认道,“你说,她和他是一路的?”
夜非离点头,被他反常的语气吸引了目光。
“如此,事情有些难办了。”
苏白泽垂眸低语,忽而又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