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泽大胆放肆地盯着谢臻凉瞧,妖美的俊容上,笑意莫名,谢风雪和谢玉珠见他如此,心中泛起涟漪,不善的目光落在谢臻凉的身上,一个愤怒,一个嫉妒。
夜非离倒有些意外,苏白泽对谢臻凉似乎格外上心,夜非秋避开了目光没有看她,赵何熙一无既往地淡定,宛如不问世事的老僧。
谢临之对谢臻凉一向没好感,甚至因为谢琼华的缘故厌恶她,但眼下这场宴会是他作东,顺利办完是第一宗旨,断不会没事找事,是以,谢临之非但没有苛责她来晚了,还替她再次说了‘行动不便’的理由,眸色一厉,示意舒玥和绿芙赶快扶她入席。
但是她们二人没有动。
谢臻凉轻轻抬起下巴,‘注视’着谢临之,轻柔悠扬的语调响在每个人的耳边,“你叫我来,做什么?没事儿,我就走了。”
谢临之一怔,见她似是铁了心地违抗他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府上贵客都在看着,你闹什么呢?渊王爷有心请了府上的小姐们来参宴,华儿忙着婚礼的事都早早地来了,你无事一身轻,还在摆架子?来晚了,我与渊王爷都没怪罪你,你反倒给我摆脸色!谢臻凉,你知不知好歹!”
“嗤。你想得也太复杂些了,好像渊王爷会因为我一个瞎子没到场就迁怒整个相府似的?但凡有些仁善之心的人都不会和一个眼瞎的人计较,怎么,你,认为渊王爷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谢临之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冷声呵斥她,“住口!明明就是你来晚失了礼数,却还在扯些歪理!你乖乖入席,我就既往不咎!”
“没可能的。”
谢臻凉淡淡地说出四个让他险些抓狂的字。
“你!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如此不知羞!”
谢臻凉直言不讳,“不知羞,我哪里不知羞了?我只是说没事儿我就走了,你根本就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还说些有的没的,严重伤害了我的心,还不需我反驳几句了?”
谢临之大怒,顾忌着苏白泽几人还是收敛了几分,“好!那我就回答你,入席参宴就是我找你来的事儿!你满意了?满意,就坐到哪里去!”
谢臻凉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
“那我就更要走了。”
谢临之拳头攥得咯吱响,要被油盐不进的谢臻凉气死了,但为了在外人面前展现良好的素养,他没有表现出气急败坏,深吸一口气,转了头,一脸无奈地冲苏白泽道,“小妹顽劣,性子野,不知天高地厚,除去父亲,府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