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发现了宫门口停着的一辆奇怪马车,当先喝了一声,“看!那马车,是武威将军府的吧!”
夜非离和澹台礼举目望去,只见,车帘掀开,一名男子当先下来,而后,扶出一名身穿藕荷色衣裙的美丽纤细少女。
澹台礼阴寒的眸色一散,变得晦暗不明,夜非离认清两人是谁后,不感兴趣地收了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澹台无昭。
澹台无昭目中无人,自己走自己的,幽横赶紧牵了一匹浑身墨色、矫健高大的汗血宝马过来,笑容满面地恭敬道,“爷,请上马,去哪儿?”
没人看清澹台无昭如何动作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骑上了马,眼看就要一拍马背离去的时候——
“昭哥哥!”
赵悠宁小跑到他近前,却没敢离他的马太近,仰着倔强的小脸看他,杏眸亮如星子,“昭哥哥等等!我是悠宁啊!你三天前给过我你的贴身玉佩,让我昨日宴会去找你的!你忘了吗!”
赵悠宁之前手中握有的贴身玉佩,的确是澹台无昭所佩戴的贴身之物,但也仅限于两年前,而且他只戴了十天而已,然后就扔了,但正巧那段日子,赵悠宁亲眼见过他佩戴那玉佩,而近两年,澹台无昭几乎没再出现在众人眼前,就连大年夜明安帝举办的宫廷宴会他也没到场,所以,赵悠宁认为她两年前见到的玉佩还是他贴身之物也是合理的,而夜非离也正是借这一点,才给她下的套。
所以这会儿,赵悠宁也是很有信心地在质问澹台无昭,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而只要是有理有据的东西,澹台无昭就算没有回应,起码也不会脾气暴躁地一掌拍飞人。
“郡主的身子骨真是硬朗啊,昨夜受了那么重的伤,今儿就能下地走路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从幽横嘴里冒出来就有了阴阳怪气的味道。
赵悠宁下巴一扬,清灵傲然,瞪着他,“我自小习武,功夫扎实,可不会轻易地就被打倒!倒是你这个侍卫,蛮不讲理,不还我信物还不让我进去!我跟你动手,也是你自找的!而且你还胆大包天,险些杀死我!昭哥哥你看他!”
幽横哼了一声,板起脸来立正站好,装一名乖顺的好侍卫。
澹台无昭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而在场的其他人,心中都有了一个共同的认知——他今儿耐心很好。
赵何熙摁住还欲再说的赵悠宁肩头,抱拳一行礼,开门见山地道,“昭世子可有兴趣到武威将军府小住一段时日,嘉王府的长抚水榭一时半刻也建不起来,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