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这件黑袍,秦士玉傻眼了,沙迪也不言语了,最后秦士玉弯腰将韦人的黑袍拾起。
“唉……”秦士玉长叹一声,看向沙迪道,“教主大人,我……我先回去了。一来韦哥身边儿这时需要有个人,二来呢,我也再劝劝他,咱们不能让这么多年的感情扔了不是?”
“这个顽固的小子!真是随了他爹那个老顽固!”沙迪长叹道。
听到这话,秦士玉没有言语也没接话。
“怎么?你有话要说吗?”都是明白人,沙迪一看就知道秦士玉是有话没说。
“教主大人,您可真说错了。韦哥不是随了他的父亲韦老爷子,他是比老爷子更犟啊!”秦士玉道。
“哦?”沙迪一愣。
“实不相瞒,因为我是路兄介绍而来,出于他们哥俩的感情,再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是真投缘啊,韦哥也是拿我当亲兄弟一般。那难民营离韦家那么近我能不登门拜访老人家吗?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秦士玉就把拜访韦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也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什么?那个老顽固竟然能够想通了?”沙迪顿时一愣啊。
“教主,我是后来人,也是个外人外行,我说什么不对的话您别生气啊。”秦士玉道。
“哎,这是哪里的话了。你不是外人,更是咱们教中的希望。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说错了我也不怪你。”沙迪道。
“其实就是像我刚刚所说的那般,也就是开导韦老的那番话。一方势力如何能够兴盛啊?不能只靠单一的东西啊。就比如说,老教主奠定了根基,新教主以新的理念去发展,这都是没有错的。可是有一点啊,您不能把过去先辈们的牺牲奉献精神全都给否了。就比如说当下吧,出战灵体前都要先把肉身给存好了,还有专门的管理员给看管,这除了保护之外也是一种自私的表现啊。教主,您说对吗?”秦士玉道。
“嗯……”沙迪没有言语。
“不然怎么说韦老还惦记着教中呢,他老人家一听我的话就明白了。自我保护是要有的,可是无私的精神也不能缺乏。如此一来,我教才能更上一层楼啊!本来韦老都想通了,想要再发挥一下余热。可是韦哥这会儿‘犯病’了,多多少少可是会有影响的。”秦士玉道。
“这个你不了解,为什么说韦老头倔强,就是因为他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是公私分明的。如果说他因为韦人的事情而对这方面有了影响,那他就不会是本教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