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先用内力解解酒?我看韩馆长再过一会怕是要大醉了吧。”秦士玉笑道。
“不不不,这样最好。趁着酒劲我还敢多说一些,如果是清醒状态下一些话我还未必敢于出口哇。”韩理笑道。
“你是龙珠岛三位医馆连锁店的总店长啊,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韩理算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秦士玉亦是如此地道。
“我呀,就那么回事吧。”韩理摇了摇头。
“那如此说来,韩馆长是有事相求啊?”秦士玉笑道,聪明人之间说话就剩如此简单明了可跳跃。
秦士玉刚刚也听明白了,北面的和东面的一个搞开采一个搞贸易,最可观的收入可是都在人家手里呢,一个破医馆靠百姓能赚几个钱?更何况不给钱去冥想就可以了,所以说秦士玉也知道这三位医馆靠看病挣钱是绝对不可能也不现实的。
“是啊,秦执法,实不相瞒,其实这三位医馆的真谛还是在贵府的开凌城啊。”韩理道。
“何意?”秦士玉道。
“三位医馆以什么方法来治愈秦执法口中的外邪你应该知道吧?”韩理道。
“知道,不就是以精神力唱出曲调从而控制并消灭心中的烦躁嘛。”秦士玉笑道。
“这你都听出来了?”韩理也笑了。
“我虽不能,可也有其他方法治愈外邪。不过的确是没有贵馆的调调好,毕竟我一次也只能治愈一人而你们则是可以同事唱给很多人听啊。”秦士玉道。
“实不相瞒,其实我最羡慕的也正是秦执法的那种方法啊。”韩理感慨道。
“你知道我的方法?”秦士玉看向韩理。
“知不知道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单一的方法虽然范围性不好,可却是术业有专攻。而吟唱的话则属于发散性的,一些方面定然不如专一的好哇。”韩理点头道,而后一笑,“我并非是在拍秦执法的马屁,我们那路亚之所以牛皮哄哄的,也正是因为他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唱师’,这十家医馆的‘良药’可都出自他手哇。”
“好了,我都不拐弯抹角还请韩馆长也不要如此了。你大可开门见山,想要求我什么直接说就是了。”秦士玉微微一笑,把一个“求”字说的特别重。
“秦执法,你可感觉到那路亚和我有什么不同之处吗?”韩理道。
“谦虚有礼方面不如你。”秦士玉道。
“实不相瞒,我等,虽然并非是什么大贤,可基本的礼节还是有的。甚至于,我们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