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东怒火上冲。
“有信,不要为了一个江难,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生命没有了,什么就都没有了。”
“叔,这些事情我懂。但是,今生不追到江难,我活着就没有意义。”
“没……”
啪!
严东把电话扣下,手摁在上面不停的哆嗦。
严东弄不明白,想要征服一个女人,不是上赶着围着她转。
而是要展示一些能力,本事,让她折服。
像这般狗皮膏药似的,特别是像江难这样杰出的女人。若拿下棋而论,这一招是最臭的一招。
他本以为自己的态度能影响严有信,哪知,第二天就得到消息,这次回重庆已经定了。
严东虽然生气,但严有信那么大的人,而且是个主任,既然已经定下来,也无法更改。
于是,也就由他去了。
严有信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江难,随后,甄稳和瘦骆驼都知道了此事。
瘦骆驼撇着嘴来到甄稳办公室。
掏出烟递给甄稳。
“嘿嘿,这严有信,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我若是不在军统干,这样的人,我非弄……嘿嘿,我师父听到这个消息很不高兴,你说这人的脸皮该有多厚?”
瘦骆驼认为,厚不是问题,想当年,吴四的脸皮足够厚。
吴四脸皮厚是厚,但不这么磨叽人。
厚的有刚度。
严有信厚度稍微逊色,但有韧度,两者一结合,简直是刀枪不入?
甄稳淡然一笑。
“瘦骆驼,不要总把他想的太过于龌龊,说不定他真有要事去重庆。”
瘦骆驼脑袋像拨浪鼓似的不停转动,皮笑肉不笑。
“嘿嘿,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他们狗皮膏药一点不为过。”
甄稳警告道:“有些话不许乱说,传出去对你没有好处。”
“嘿嘿,我也只是向你发发牢骚,其他人我是绝口不提半个字都不说。”
冯飞燕推门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到他的桌上。
“瘦骆驼,听说你要押共党去南京,这么好的差事我也想去,不如你跟站长说说让我也参加。”
瘦骆驼看一眼甄稳,见他没有说话。
于是道:“飞燕,这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其中充满了危险,充满了艰辛。像这种危险的工作,我怎么能让你。在这里监听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