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送他去医院,没想到被他三拳两脚,打倒左右两人,跳车逃走了,这等身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简直是个高人。”
严东道:“我现在才感觉出,老何的确有些神秘。我说他不是共党,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严东叹口气,这是他真实的表达,他现在弄不准老何不联系自己,出于什么目的?
瘦骆驼递上一只烟,献媚道:“站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严东夹烟在手,斜视道道:“你说说这个福是从哪里来的?老何跑了,就说明他就是共党,而且很可能掌握着一些秘密。”
瘦骆驼道:“站长,您说的有道理,不过,以老何的才智,想要逃出南京不太可能。”
离此还有二十米远,军犬发现憨二宝忽地一阵狂吠。虽然被绳索拉的直立起来,犹自向前蹿动。
甄稳低语:“二宝,你对军犬做了什么?让它念念不忘?”
“没啥?我就是过去抓住它的嘴拽着跑了几步。”
小岛一雄喝止军犬的狂吠,他一出声军犬好似听,到近前用蹩脚的日语打招呼:“小岛君,真是巧合,又相遇了。你训练的军犬,真是棒极了。”
小岛一雄对军犬独爱,比听到赞美自己还受用。
“甄稳君,没想到你会日语。”
“会些皮毛,小岛君,你训练的军犬简直天下第一。我自幼喜欢狗,能否教我几招。”
“问题。有时间到。事务在身不便久留,后会有期告辞了。”
“再见”。甄稳挥手告别。
回到茶摊,憨二宝一双牛眼正盯着远处。视过去,一只刚学会蹒跚走路的小黑狗,正摇摇晃晃的在墙边,甄稳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打小黑狗的主意。不由得暗自发笑。
二宝只知道自己要狗,却不知道为何要狗?
甄稳花钱买下了小狗,这是一只笨狗,即使长大了,也无法训练成军犬。
两人离开,憨二宝抱着小狗异常喜爱,不时的用脑袋和它顶顶蹭蹭。
老罗抱着双臂在不远处,弯腰打量着一副紫砂壶,手指在肘部轻弹。
见憨二宝一直在逗弄狗,笑道:“二宝,回去还没有东西喂狗,你去那里买个包子,省的小狗没吃的乱叫。”
憨二宝答应一声,空出左臂抓住甄稳的胳膊,拽着去买包子。
“二宝,你去就行,我在这里看看。”
“不,我要保护你。你离开我,我怎么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