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军旗军服……”
“俺猜……”
“你以为你是甄稳?”
“啊?他怎么的?”
“他从来不似你这般胡猜。还你猜你猜的,你若把天下事物都猜一遍,一定会猜中。但你得猜到猴年马月??”
车夫不服:“那个大汉奸就能猜出来?俺不信。”
莫孤独懒得和他解释,眼见车拐进一条偏道,稀稀落落没有几户人家。再向前,已经没有人家。
卡车在一处围墙前停下,莫孤独的车也停在远处。
卡车再次启动,进了院里。莫孤独调转车头很快离开。
“师父,咱不过去看看吗?”
“现在不行,要看也得晚上。”
“可你刚才左拐右拐,俺都不记得路了。若是晚上,只怕找也找不到了。”
“那你为何不猜猜,该走哪条路?”
“这……俺猜不出啊。”
“哎,师父,这是去哪啊?”
“回码头接人。”
“可是应该往那拐啊?”
车夫真的是没记住路,这里看上去道路都差不多,没有特殊的房屋建筑,或其他它醒目物体做识别。
莫孤独已不在理他,自顾开车驶向码头。
“师父,你错了,该从那里拐啊。”
“师父,这里俺没见过啊。”
“师父,这是哪啊?”
车回到码头,车夫一拍脑门。
“对,对,这就是之前停车的地方。哎,俺的记忆力怎么变得如此差了?”
莫孤独揶揄道:“不是你的记忆力差了,是这码头差了。它应该在你说的拐弯的那个地方。”
车夫手拍额头,嘿嘿自笑起来。
两个小时之后,下午四点十分,一辆轮船江中驶来。
莫孤独摘下礼帽,伸出车外挂在后视镜上。
轮船靠岸,熙熙攘攘的人群经过宪兵检查,陆续离开了码头。
车夫嘿嘿道:“这五人若是嫌挤怎么办?是不是还要先打一架?”
“你是不是闲的?谁再说挤,就把他绑起来。”
“对,实在是对。他们这些人是干嘛的?”
“记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猜的不要猜。”
车夫撇撇嘴,脑袋向后一靠闭起眼睛,以示抗议。
远处过来一个扎着胖子,他每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