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他们的大脚趾同时被子弹击中,坐在地上呲牙裂嘴痛的满头冷汗。
谁也没料到莫孤独会突然开枪,车夫反应极快,一闪身到了莫孤独身后。
莫孤独伸手拽绳把绳子交给车夫:“拿好了,他要是想跑,你就拉线炸死他。”
“好咧,俺办事你放心,鬼子永远是仇人。俺若拽绳往后退,他不退,俺就拽绳,炸弹他满天飞啊。”
莫孤独拿枪殿后,小胡宪兵惊诧之极,吼道:“放人,再不放人俺就开枪了。”
车夫停下脚步上前几步,呸的吐在地上:“你个小短腿,跟俺学什么?还俺俺俺的?你在说俺字,俺就要吐了。”
手下人已给小胡宪兵包扎好耳朵,他从腰间掏出南部手枪。
“佐藤课长交代,宁可让横路君玉碎,你等也休想离开。
“啊!嘿嘿,你小短腿那还不过来。俺把人还给你还不行?”
小胡欣喜,紧绷的脸立马缓和下来,露出血色。
“你地,良心的不错。”
小胡倒也彪悍,刚才的恐惧灰飞烟灭,提着枪挺着肚,迈步向前。
后面宪兵紧随在后,莫孤独一声冷笑。
抬手三枪,小胡宪兵和他身边两人同时倒下。剩下宪兵同时停下脚步,不敢在向前半步。
不仅如此,连枪也没放,眼睁睁看着莫孤独带人而去。
佐藤交代,无论如何要保证横路安全,小胡刚才只是想镇住莫孤独,让他把横路放下。
没想到莫孤独不出那套,抬手开枪毫不迟疑。
莫孤独拿捏住日本宪兵软肋,必须以快狠止住他们的追赶。
至于把横路还回去,他还没有这个打算。
横路现在就是护身符,放他离开,无异于放弃保护罩。
佐藤没有亲自出现,就是为免此中尴尬,横路在莫孤独手上,他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慢慢流走,佐藤已是第六次在座位上站立起来。
他焦灼不安,他并不指望能把人救回来,但他想像的是在把车夫带回来。
如此,还有下一回到机会。
佐藤从来不会只做一手准备。
江难的车停在路口,这里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不远处一位头发半白一身朴素的老婆婆,跪在地上冲着上山的护珠塔虔诚的膜拜。
她身旁放着一副拐杖,显然腿有残疾不便行动,只好在山脚下以表虔诚之心。
江难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