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他的人都直呼他甄(真)稳,电讯行动两处皆堪大用。”
佐藤安健不是轻易震惊的人,听完还是略感震动。李士群不是信口开河之辈,他在自己面前也不敢胡言乱语,难道此人真的有些不同?
“李士群先生,即使他有很高智商,抓他还需要特高课出手吗?”
佐藤安健言语中带着萧杀,对于无能的人他从来没有好脸色。即使李士群创建76号,在上海抓获大量共党军统人员,为日本立下功劳也不行。
“佐藤课长,因为甄文很快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的甄文,或者干脆叫他甄稳,和我非友却和你相识,为何不直接投靠你。”
“这个……76号毕竟非我一人做主,投靠是个技术,换我也会琢磨一番。”
佐藤安健没有言语,但也不信这个叫甄稳的敢出现在这里?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里是魔鬼的前院,死神的客厅,看一眼不猝死,已经是天大造化。
李士群不知佐藤安健所想,但为证明甄稳之才,直言:“本人能为帝国效力是靠此人指点。没有他就没有我,没有我就没有76号。”
佐藤安健越听越感觉匪夷所思,并从李士群的话中感觉出邀功之意。偏偏看李士群不似信口开河,不由得心中抓狂。
“你看看这个。”佐藤安健有感,打开抽屉里拿出一份电文推到桌前。
李士群拿起电文,四句非常熟悉的句子: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佐藤课长,这是诗经里的句子。”
佐藤安健点头:“这是特高课三天前截获的电文,不解其意。还请李士群先生高见。”
李士群暗暗咬牙,佐藤安健之言似在嘲讽76号无人。
李士群拿着电文来回走了几步,沉思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也许是过于深思熟虑,左膝撞在桌上才惊醒。饶是如此,也未弄懂诗句所指。
“惭愧,其义难解。”
“李士群先生的诚实让我佩服,我们请来四位专家,很快就会破解其意。”
李士群向来瞧不起所谓专家,十个专家九个自夸,还有一个叫喳喳。这些专家只能添乱,对处理问题毫无益处。
“佐藤课长,我敢打赌,那些专家若能知其含义,我李士群跳楼自杀。”
佐藤安健没有惊讶,他也知道这些专家不可能知道四句含义。
联络信息,自然不会是字面意思,否则,毫无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