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了,七岁的俞正桦只是吓的眼泪汪汪,俞芸心却是并不相信的。
然而无论她如何追问父亲与祖母,得到的答案仍旧是模糊不清,只说是母亲生病,下人犯错云云,叫她好生在东篱居跟着祖母就是。
俞芸心又哪里肯,头一两天还只能等等,到了第三日上就开始跟俞老太太哭哭啼啼,折腾个不住。
另一方面从长辈那边说,俞老太太年近六旬还要如此操劳家事,父亲俞伯晟心里也很难受。只是他一个公务繁忙的大男人,也无法整日亲自过问家里的中馈杂务,儿女起居等事。
而且与苏氏十多年夫妻,平素也算得和睦,乍然得知苏氏竟然对俞菱心有这样的心思,俞伯晟除了愤怒之外也有深深的失望与疲惫。
苏氏被养病之后,俞伯晟自然是不回正房歇息了,只是也没有在姨娘通房处太过盘桓,反倒大半日子都在书房独居。刚好衙门里也是百般繁忙,俞伯晟早出晚归之间,简直内外交攻,整日都是脸色铁青,吓得身边服侍的人也是战战兢兢。
总体而言,此时此刻的俞家上下,除了在青阳书院读书的俞正杉,以及莲意居中的俞菱心之外,没有一个人过的消停顺心。
俞菱心看得分明,也知道这样的局面怕是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忧心之余便叫霜叶每日都去大厨房走一趟,虽然没有正式接过来有关家中饮食采买之类的事情,但也查问一圈老太太和父亲,还有弟弟妹妹那边的饮食,是不是安排合适等等。
几日之后,俞菱心便听说,旁人倒还好,只是父亲俞伯晟那边近来常常晚归,又在书房之中熬夜很晚,叫了宵夜点心也不过稍稍吃用一些。侍妾吕氏和通房红杏都去送过些汤水饮食,但很快就被父亲打发出门,也没有在苏氏不在的时候得了什么便宜。
初时俞菱心以为这是因着父亲过于惦记着被养病的苏氏,后来想想又不太对。因为父亲与继母苏氏这些年来虽然相处和睦,却也不是当真如何情深意切的恩爱无双,只看府里还有姨娘吕氏和黄氏,再通房红杏与绿柳就知道了。
尤其刚刚在冀州工程之事的整月劳碌,父亲应当还是十分疲惫的。这样的情形下仍旧每日晚归又很晚休息,还是应该着落在衙门公务的压力上头。
若当真如此,俞菱心就更担心了。
上辈子她被母亲齐氏强行带到江州之后,父亲自然是写了好几封书信、也曾经打发过人到江州,试着接她回京的。
但那些种种尝试到了天旭十五年就停了,并不是因为一再被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