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跑去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看在她是你亲侄女的份上,石鑫估计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她到石府。我们都知道邱玲的心眼,还有她不为人所知的最终目的,只怕少不了要将石府折腾一番了。”
半山老人紧皱眉头,可不是?他愁的就是这个。可是,他叫石鑫直接拒邱玲于府外,还是让石鑫帮她在外面租个小院子?无论是哪一种,于石鑫的名声都有碍。前一种情况会有人指责石鑫太绝情,后一种可能就更遭了,只怕会有人出来弹劾他养外室。所谓的文武百官啊,为了派系利益,睁着眼睛指鹿为马的可不少。
“你说说,让鑫儿怎么做才合适?”半山老人瞪着苏康问道。不是说博学吗?出阁主意不难吧?
苏康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嗤之以鼻:“我最不擅长这些好吧?”否则早就入朝为官了。
知若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斗牛”图。自从半山老人来到梅庄,这样的场景在观涵院并不少见,但……问题是,今日的气氛略有不同,少了一点平日里那种孩子气的剑拔弩张,多了一丝沉闷的气息。即使喜鹊手上食盒中的香味飘进来,也丝毫没有减少这份沉闷。
知若挑了挑眉,看样子,这俩老爷子今日确实是有烦心事啊,看样子还挺严重。
“苏先生,您最不擅长什么啊?”如冬忍不住好奇,脱口问道,“不会是半老先生要挑战您的武功吧?”大少爷总是说苏先生才高八斗,比从前书院里任何一位先生都博学,还有苏先生不擅长的东西吗?
知若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啊,非要这么说冷笑话吗?欸,一点都不冷,也不好笑。
苏康是博学,但也不知道什么是冷笑话不是?所以对如冬的问题没有知若那样的感慨,竟然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应对女人,对,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应对不知好歹的女人,然后才是应对朝堂之中的那些如簧巧舌。”他回答的是如冬的问题,却是看着半山老人说的,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的问题既涉及那个不知好歹的麻烦侄女,又涉及朝堂中乱七八糟的争斗,可不就是我最不擅长的东西?
女人?不知好歹?朝堂?知若敏感地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俩老的郁闷同这三者有关系?同他们有牵涉的女人本就不……不对……不是不多,是根本没有听说过啊,还牵涉到朝廷争斗?
一个念头闪过,知若眼眸一暗,难不成是那邱玲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侄女也是女人不是?她还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至于朝堂争斗,邱玲背后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