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知道你年纪小不懂事,不会同你计较的,你一向疼灵儿娘最清楚,以后不可以口不择言了知道吗?别学你二哥,什么意外不意外的随口乱说。”若不是潘家铭这死小子死咬着旧事、先诅咒敏儿,敏儿又怎么会说那些话?真要论起来,也是潘家铭这个做堂兄的错在先。
潘家铭充分发挥一向不靠谱的无赖形象,将手上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扔,撇嘴道:“我可没有口不择言,敏儿小还可以说忘性大,伯母您和大哥可不会忘吧?虽然你们弄了个什么道姑七搞八搞了一番,可钦天监的人算过了,敏儿还是会克害灵儿呢,所以皇后姑母特意给灵儿求了一块灵玉,可以化解危机。”
克害?宋氏一张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就算当初是她弄出的借口,可也是“属相不合”,哪有什么克害?要克也是相克才对,凭什么就说敏儿克害潘舒灵呢?这话传出去她家敏儿的名声还不臭了?
可怜她还来不及反驳呢,潘家铭继续雪上加霜:“你们想想,灵儿有灵玉护身,敏儿克不了她,可不就要被反噬?我担心她出意外还不都是为她好?”
宋氏只觉一口腥甜涌上来,几乎就要晕过去了。好嘛,不但诬陷她的敏儿克害潘舒灵,这还诅咒起敏儿来了?若是敏儿真出什么意外,就是她克人不成,反而被她自己克害了?呸呸呸,什么意外?敏儿以后定然富贵无边,哪会有什么意外?
潘家锦也是气愤不已,不过还没失了理智,属相相克这一说法可以说是母亲自己考虑不周酿下的苦酒,父亲当年就训斥了母亲。潘舒灵那年差点摔死,皇后和潘家铭“记仇”也不奇怪,好在潘家铭虽然是个没脑子、不着调的,却谨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家训族规,这么多年都没有在外面瞎咧咧这事。若是他们今儿为这事再纠缠下去,惹恼了最是护妹的潘家铭,谁知道他还会再口无遮拦地说些什么?驿站里住的客人也不少,只要有一两个人听到片言只语传出去,倒霉的铁定还是他们大房!
宋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生生压下喉间的腥甜,不耐地道:“行了行了,都翻篇了,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事,既然皇后娘娘避讳,让敏儿同灵儿保持距离就是。”假山事件之后,她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对潘舒灵做什么,那小贱人身边都是霍氏留下的人,现在只听皇后和老夫人的,对他们大房只是面子上恭恭敬敬,实际上铁板一块,对她根本不买账,将小贱人护得坚坚实实的。
既然皇后如此小心翼翼,甚至还让钦天监弄什么灵玉,她还是先不打潘舒灵的主意了,免得打草惊蛇,让皇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