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地看着她,没有表情,但也没有制止她的意思。
这让如秋突然又充满了自信,语气也越发坚定:“姑娘,在这个世上,不是有银子就可以的,更重要的是权势。没有人可以倚仗,银子越多,反而越危险。还有少爷、姑娘们的将来,现在您只是平民,没有倚仗,他们将来谈婚论嫁,也就只能与平民百姓结亲了,姑娘您忍心吗?再说了,郡主从来没有让姑娘您愁过银子的事,所以姑娘您现在是不知忧虑,但银子总有用完的一日,到时候您们怎么办?几位姑娘和少爷都是娇养惯了的,稍微拮据一点的生活,只怕你们都无法忍受。作为一向疼爱弟弟妹妹的嫡长姐,姑娘您不是要更难过?”
还真是苦口婆心呢!知若似笑非笑地深深看了如秋一眼,凉凉道:“你一直强调倚仗,那么你认为我要倚仗谁呢?谁才有能耐能让我不危险,让我的弟弟妹妹不用同平民百姓结亲呢?”
如秋正想张口,突然回味过来知若话中的含义,想起景王府送年礼过来的事,改口道:“本来景王府自然是最有权势、最可倚仗的,可是景王爷、王妃高高在上,看在与郡主的情份上偶尔关心一下还可以,怎么可能会长期顾及你们?毕竟无亲无故不是?不比庆元侯府。尹秋两家本来就交好,之前还有婚约,秋世子对您是有感情的,侯爷、候夫人也都是看着您长大,一心疼爱您的。”
好像生怕知若会阻止打断她继续说下去,如秋说得越发快起来:“姑娘,谁不怕被牵涉到谋逆大罪中?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钻牛角尖只会让姑娘将原本关心你、一心想帮你的人推开,害得还不是姑娘自己?就算姑娘不愿意为妾,秋家也没有逼你啊,为什么不能保持来往,让他们帮您呢?”
如春、如冬二人被如秋的厚颜无耻和大言不惭气得变了脸色,知若却是“噗哧”一笑:“我怎么觉得你对庆元侯府很了解,好像同他们交谈过似的,你约见过秋世子?……或者……秋家的其他人。真是好奇怪哦,我都没有同他们说过两句话呢。”
如秋的脸唰地白了:“奴……奴婢怎么可能……哪……哪里有资格约……约见秋世子和秋家的人?奴婢只是想……想出来的。秋世子不是特意来看望您和少爷们?秋老夫人还给您带……带了南方的特产干货?”
“就这些?呵呵,你就想出来他们的关心和好意了?”知若笑得愈发灿烂,却愈发让如秋胆战心惊。
“好了,”知若突然收起灿烂的笑容,正色道,“你的心里话我也都听完了。好意也好,居心叵测也罢,我同秋夫人都白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