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朝风的不好意思方怡柔自然不在意,说到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意林朝风说明,就好像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在主导着一样。
本身这种故事性的叙述就应该是一气呵成,可是她在说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在一些地方有意停住话头,这其实就是给林朝风说话的机会。
要知道这并不是讨论,也不是相关的研究,仅仅只是一个关于她自己家族的一段辛秘的讲述。
方怡柔向抓住这份感觉,可这次她还是如之前一样以失败告终,同时她也发现林朝风似乎也有着很多话要对自己说一样,当下看了看时间,笑道:“这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七点了,竟然没人叫我们吃饭。”
林朝风闻言也连忙看了下时间,一转头才发现一旁的窗帘是拉上的,而房间的光线全凭灯光在支持,外加上两人一个说得起劲,一个听得入神,导致都忘记了时间的流动。
林朝风说道:“老板走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去忙了吧,而且她安排我们上夜班,这个点估计其他同事也以为我们在休息。”
方怡柔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了,可是你困不困啊,确定不需要休息一下?”
见着方怡柔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林朝风知道她是由于跟自己的讲述并没有完毕,也不想在女孩子跟充足的休息之上绕弯子,笑道:“如果你也不打算休息的话,我觉得你还是把后面的事情说完吧,不然留个尾巴掉在那里,换个时间兴许你我二人都没有了继续说道的心情。”
“也是,毕竟什么事情都需要气氛积累。”方怡柔点了点头,说道:“当时的整个事情呢就是因为我那位祖先以为公子属于必死的处境,基于这一点他才借用的公子的笔迹,借此想把自己隐匿于在一种无人知晓的处境。”
“公子没有死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同时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场因为自己一封密信而引发的官匪之战中,当地土皇帝的得力助手以及一脉单传的儿子也折在了里面。”
“如此一来公子纵然没死在强人手中,也难逃这位土皇帝的制裁,更让我那位祖先过意不去的是因为这事还牵连了公子的家人。”
林朝风说道:“作为当事人的他并不糊涂,对于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很快便能够理顺,可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公子无法改变的命运是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的话,那么公子的家人也被牵连进来,你那位祖先当时是怎样的一个想法?”
方怡柔说道:“具体什么想法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