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说道,“报上名来,身份不……不明者统统死。”
“哼哥,哈哥,我是安宁啊,你们忘了。”安宁厨艺高超,他口中的哼哥和哈哥就曾上门求他要过一桌酒席,他们之间有些交情。
“安宁?哦,是你啊!”
那桌的酒席美味无比,两人记忆犹新,即便是喝得醉醺醺的,经安宁的提醒,他们记起了安宁这人。
“那你呢?你是谁?”
哼哥和哈哥记得安宁,他们却没记起花怜。
花怜自报家门,并说出了哼哥和哈哥在她工作过的舞厅闹出的笑话。哼哥和哈哥脸色更红,急急忙忙把安宁和花怜推入了小酒吧。
小酒吧内。
五个人坐在吧台举杯畅饮,一个男孩手忙脚乱为他们调酒,然而男孩调酒的速度跟不上那五人喝酒的速度,一再被他们催促动作快点。男孩眼睛微红,可怜巴巴。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一个人问道。
“我们想要见见老大。”安宁道。
“做什么?”另一人问道。
“树哥,我们要知道树哥在哪儿。”花怜道。
“是因为那则新闻?”第三人说道。
“树哥有告诉过我,他的目的地是y国,那架飞机刚好是飞往y国,时间也吻合。”安宁解释道。
“那你们进去吧!”
话音落地,一个地道口轰隆打开,安宁和花怜怀揣着恭敬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走入地道。
地下密室。
安宁和花怜低着头,直勾勾盯着地板,不敢直视前方凉亭里的人。
“老大,请你……。”
安宁话未说完,天海街老大打断他,道,“树原思已离开我天海街,他不再是我天海街之人,我不能为了一个外人大费周章。”
“可是,老大,树哥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花怜喊道,“老大,即便树哥不再是天海街之人,他也是您的儿子,血脉亲情断不了。”
安宁大吃一惊,怒斥花怜一声,“花怜,不要多言。”
当年他们接近树原思,与树原思称兄道弟,光明正大保护树原思,奉的便是天海街老大的命令。天海街老大三令五申,不准他们再提起此事,不管是在何人面前。
花怜知晓违背老大命令的下场,不过为了树原思,她仍旧义无反顾继续说道,“老大,属下不清楚您为何不与树哥父子相认,但这无法改变树哥是您的亲身儿子的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