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道。
缓了缓,林桐回房洗了个澡,继续过着她甜甜美美的好日子。
三天后,一个背着包行李,三十岁上下的成熟男人愁眉苦脸,不安地停在林桐的门前,眼睛像是车轱辘咕噜咕噜转着,一寸一寸搜索墙上门铃的位置。
不知找了多久,成熟男人找到门铃,大大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去,一脸憨笑的他,着实把他身后的赵大妈等人吓得不轻。
“大爷,大妈,这次我找到门铃了呐!”成熟男人
“你谁啊?小偷偷东西吗?瞧着也不像。”看着傻乎乎的,不像是会溜门撬锁这高技巧技术的工作人员。
后半句话,赵大妈吞入腹中,埋汰人的话,不说为好。
成熟男人愣了愣,挠挠头,憨憨傻傻笑道,“我叫寒安然,是桐桐的大师兄。”
“大师兄?”赵大妈想了想,在大学里,低年级的学生称呼高年级的学生为师兄师姐,“哦,你们是一个老师叫出来的学生。”
“阿姨知道的真多。”可不是师从同一个老师。
寒安然笑道,“阿姨,我按门铃很多次,桐桐都没有来开门,桐桐不在家吗?”
赵大妈眨了眨眼,哎呀一声,“可不好了,一个多小时前,一个长着还行的男人带着几个壮汉来桐桐家,桐桐跟他们走了。桐桐说是认识的朋友,自愿跟他们走。不过,我看着不像,他们可凶了,好像还吼桐桐来着。我偷偷瞧了一眼,桐桐的手腕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