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无奈又真挚的解释:“娘,女儿说了很多遍了,女儿对周秉怀已经没了心思了,你忘了我们都半年多未见了,现在又退了亲,他们家与我又有什么干系?今后他娶我嫁都是不相干的。”
她话虽然解释了,但惠氏却觉得女儿逞强,以前她就说过女儿周家是大户,瞧不起他们小门小户的姑娘,可女儿一门心思与周秉怀好,两人感情好,周秉怀又不坏,最终两家爹娘拗不过孩子答应了婚事。
从定亲到退亲,中间不过隔了半年多,外出经商的周秉怀还没回来与未婚妻分享喜悦就被爹娘退了亲,时至今日周家二老仍在外照顾气急攻心病了的周秉怀。
病床上的周秉怀或许还残存着贺婉瑜会等他回来解释然后想办法共渡难关,却不知他曾经喜欢的姑娘早就香消玉殒,里面的芯儿换了一个千年之后的女子,然后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惠氏任凭贺婉瑜磨破嘴皮子也对这事儿耿耿于怀,所以一门心思打算给贺婉瑜找门合心意的婚事。
贺婉瑜劝服不了惠氏,只能找来贺平洲让他安慰安慰他媳妇儿,一进前面铺子余光便扫见站在铺子外面的许秋白。
许秋白觉得一颗心都疼了起来,他想了两年的姑娘,接二连三的错过,为了什么?就因为他是杀猪的吗?
崔云兰瞧着他这模样,有些不忍心,但若是不这么说又怎么能让他放弃,她咬了咬唇,善解人意道,“许大哥别伤心,这清河县又不止婉瑜一个好姑娘,只要你肯看看,必定有比她不差的姑娘的。”
说完这些,崔云兰臊的脸都红了,微微低着头等着对方的话,可半晌都没听到回音,她不禁抬头,哪里还有许秋白的踪影。
说了半天一腔热情付诸东流,崔云兰又羞又恼,跺了跺脚提着几斤肉雇了个骡车回城西去了。
到了家里才发现气氛低迷,二哥崔云升躲在屋里不肯出来,饭都不肯吃,崔母则生着闷气,在铺子里与大嫂大眼瞪小眼然后指使大嫂干这干那,见崔云兰进来,不禁怒道:“你这死丫头去哪野去了?是不是又去了贺家?我告诉你,今后不许再去贺家,听见没有。”
本来在许秋白那里受了委屈,回来又被崔母骂当即委屈的不行,什么话也没说跑屋里学她二哥将房门一关不肯出来了。
崔母气的不行,将气撒在大儿媳李氏身上,李氏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抹泪。
而许秋白铺子都没关扔下崔云兰就兀自跑到城西来了,他本打算直接冲到贺婉瑜跟前问问她,为什么就不愿意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