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越强，也就越接近死亡。”范雅晨低声道，“是真正的死亡...”
见李一生沉默不语，范雅晨轻轻了摇了摇头，“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甚至还给了你建议，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下我的疑问？”
“你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何我们要这么劳心动众的专门为你制造各种机会？”范雅晨道，“或许，你说出来，我说不定就想通了一些关键所在呢？”
“你想知道什么？”李一生问道。
他还有问题需要对方解答，所以一换一，很公平。
虽然范雅晨始终会死，但现在不是还活着么？
范雅晨伸了伸腰身，顿时一片春光荡漾。
只可惜，无人有心观赏。
范雅晨自讨了没去，便是说道，“说说你的故事吧。”
说完，范雅晨看着李一生，见对方不为所动，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不愿意？我可是一个将死之人，你还有什么可藏着的？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将死之人？”李一生看向范雅晨，眼帘微微垂下。
看着李一生的模样，范雅晨脸色不变，心里倒是微微提了起来，“都是各怀心思之人，不过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李一生的目光宛如把范雅晨看穿了一般，让她很是坐立不安。
许久之后，李一生才说道，“我的故事太长，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范雅晨语气生出不悦，好像闹矛盾的情侣。
如果不是之前还打生打死，他们真不像仇敌。
或者说，他们本就不是仇敌。
她只是一个跑腿的炮灰而已。
至于李一生，更是比炮灰还不如，因为他连自己都搞不清楚，需要一个炮灰来解答。
...
“听了我的故事，你真的会没命，你确定？”李一生目光冷冽，里面隐隐有着剑光闪没。
看着李一生的眼神，范雅晨心中莫名一颤，隐隐不安起来。
有些事情，知道多了，真的会要人命。
不管是李一生，还是她身后的势力，都会要她的命。
...
“这一世，是哪位大帝证道成功？”李一生问道。
既然对方想要知道，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这一世？
范雅晨注意到了李一生的奇怪用词。
而且，这一世的大帝，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