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于是他决定秉承他一向干净利落的行事作风,不顾和光同尘的忸怩,抬手点了和光同尘几处大穴,扛着他便往药房内走去,还随手掩了门。
不由分说的将和光同尘扔在床榻之上后,书逸就毫不客气地扒开了和光同尘一身血迹斑斑破烂不堪的衣衫。
没有长衫遮羞,那一柱丿擎丿天立即暴露无遗,书逸见了不由冷俊不禁,实在憋不住,伸手拍了拍和光同尘光溜溜的头顶,哂笑道,“原来……法师平日里都是这么参佛的?”
和光同尘几乎要将体内所剩不多的残血一口全喷出来。
见和光同尘动弹不得却又睁大了眼死命瞪着他,满眼生无可恋的眼神,仿佛……他救他,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书逸上下审视一番,嫌弃地扯了一条白绫,将和光同尘那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眼睛蒙上了。
眼不见为净!
不知是被书逸气的,还是被寒气冻的,和光同尘的身子剧烈颤栗着,长衫落地,书逸看到,和光同尘原本皎洁光滑的背部,此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口,寸寸深入。
书逸的指尖轻轻一抚,又带起和光同尘一阵更剧烈的酥麻,和光同尘的身体猛的一哆嗦,鲜红的血立即从他精致的鼻孔里汩汩而出。
只是摸一下伤口……
他……居然流鼻血了……
他这是禁欲数十年,一朝功破,收不住了?
此时书逸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半晌,逸大王爷无奈地摇了摇头,谁让只有这六根不净的假和尚才能救画心呢。
挽袖,抬掌,蕴藉内力。
书逸霸道又纯正的内力自和光同尘的背部缓缓渗入,迅速疏通了他所有阻塞的脉络。
随即,书逸又将掌力缓缓游移,一寸寸将和光同尘的五脏六腑尽数归位。
至于断了的肋骨,还有那一背细细碎碎的伤口,书逸就爱莫能助了,只能和光同尘他自己慢慢愈合。
最后便是要清理清理和光同尘的外伤,若是寻常的剑伤还好处理,可和光同尘背上的伤口道道凝着血冰,须以温水溶之。
目光在和光同尘身上扫来扫去,书逸抚额无奈地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替他沐浴。
况且他这一身污秽模样,实在是有辱他胯丿下经久不衰地一柱风流。
药房里本就有一个药池,池内连着室外温泉的活泉水,倒也十分方便。
书逸不知,和光同尘服了世间绝顶春药醉生梦死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