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画心见黛纯儿半日说不到重点,心下不由有些不耐。
黛纯儿薄唇一启,缓缓吐道,“噬神之毒。”
画心闻言,微微正了正身子,她确实对此毒十分感兴趣。见画心正色,黛纯儿又继续道,“南暮离说噬神之毒并非无解。”
“这个我自然知道,尘尘能解。”
“王妃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黛纯儿见画心惑然,又道,“噬神之毒原本就有解药。”
画心立即驳道,“不可能,若是有解药,那还算是什么不解之旷世奇毒。何况,我曾亲耳听南浔暖说此毒没有解药。”
“南浔暖离开青城时毕竟年幼,许多梓密她并不知情,既然和光同尘能解毒,那么当年南氏发明此毒的祖辈,岂会不留下解毒之药?”
说罢,黛纯儿从袖口里又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画心,“这是我以逸王名义向南暮离讨要的解药。”
“自有药尊大人为我解毒。”画心冷拒,心中稍作权衡,画心还是觉得和光同尘要比黛纯儿可信得多。
“药尊大人若真有心为王妃解毒,王妃又怎会直到现在还未痊愈?”黛纯儿冷笑,“王妃应该听说过,十七年前和光同尘曾解过噬神之毒,王妃可知,那时和光同尘不过仅用了两日之时?”
黛纯儿的话意味着什么画心自然知道,她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心头渐渐沁出彻骨的寒意来。
见画心面色已有松动,黛纯儿又适时地添了一把火,“什么半月之期,不过就是和光同尘囚禁王妃的借口……”
“谁给你的胆子在此搬弄是非,尘尘他为何要囚禁我。”不待黛纯儿说完,画心猛然欺身上前掐住黛纯儿的脖颈,用力之狠,几乎令黛纯儿窒息过去。
黛纯儿憋红了脸,却朝着画心放肆的笑着,待画心手劲松了松,才笑道,“王妃心中若没有犹疑,怎会如此生气?如今王妃不觉得自己就像被和光同尘豢养的宠物一般,除了日日在卿楼里陪他说笑逗乐,哪也去不得?”
“你胡说!”画心怒极,抬手捏着黛纯儿的下巴轻轻一拧,目露狠戾。
黛纯儿并不见半丝惊慌,晏晏笑道,“王妃为何不敢听我将话说完?王妃难道就不想知道曲千觞为何让我来见王妃么?”
“说!”
画心听不得黛纯儿说话吞吞吐吐卖关子,扬手将她甩到一旁,抬眼给了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示意她:要么说重点,要么滚出去!
黛纯儿坐正了身子,才慢条斯理地说,“纯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