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有对付女人的办法,我如何知道到底是你征服了他,还是他征服了你?”
黛纯儿静默,半晌不言,突然起身走到画心身前,对着画心开始宽衣解带,画心眉头一跳,大骇。
这女人想干嘛?
还当她是男子?还想色诱她?
想用对付男人的办法对付她?
“你……”画心猝不及防地往后挪了挪,见黛纯儿衣衫已经褪了大半,立即慌不择言道,“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我没那种功能……”
黛纯儿低眉一笑,风情万种,道,“纯儿自然知道,王妃只需看一眼便好。”
黛纯儿说罢,已将衣衫褪至腰处,画心抬目一瞧,只见她浑身伤痕,雪色的肤衬得乌青的痕触目惊心,几乎是体无完肤。
“百里祭做的?”画心讶然。
“嗯。”黛纯儿应了一声,又一件件将衣服穿上,仿佛早已习惯,淡淡道,“所以王妃还会觉得我被他征服了么?这些日子,他所有的乐趣就是想着如何折磨我,没有人比我更想他死!”
那一刻黛纯儿无助又悲愤的眼神,微微令画心动容,不过可怜之人也自有可恨之处,画心面上漠然道,“若不是你整日里搔首弄姿,又怎会被百里祭盯上,因果轮回,你今日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对于画心的毒舌,黛纯儿已然领教过数回,并不以为杵,反而晏晏笑道,“王妃可知百里祭是怎样的人?即便王妃端庄守礼,也早已成了百里祭势在必得的猎物,王妃只不过是比纯儿幸运一点儿,幸得药尊大人庇佑,才能侥幸躲过百里祭的魔爪。”
“势在必得?”画心挑眉,想起百里祭一脸心术不正便觉得鄙夷,满口不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大口气!”
黛纯儿见激将法对画心受用,不由心中暗喜,继续推波助澜道,“百里祭能一步步走上毒尊之位,自然有他的能耐,此人表面荒淫,却暗藏毒辣,王妃一定要小心,切莫轻敌。”
画心听黛纯儿言辞之间皆是关怀之意,淡淡笑道,“纯儿姑娘不是向来恨我入骨么,怎么今日却来示好了?”
“王妃别忘了,纯儿终究是城之人,纯儿与王妃有着共同的敌人,如今皆身陷敌营,自当互相扶持,共渡难关。”黛纯儿即便恨极了画心,说起违心的谎话来却眼都不眨一下。
画心不以为意地轻嘲,“难的是你,而不是我,区区青城,怎困得住我。”
“王妃此言差矣。”黛纯儿幽幽笑着,“若是药尊大人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