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起就被她的主子调教着如何用身体去引诱和操控男人,再利用男人替她完成她无法完成的事。
在床榻之上她永远都是那般如鱼得水,那些男人上了她的榻,便会被她勾了魂,从无败绩,可这百里祭似乎是个例外,她抓不住他的心也探不到他的玄机,她躺在他身下日夜承丿欢,却仿佛从不曾能操控他,反而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玩弄宰割。
可她这次的任务,便是要借百里祭之手拨弄风云,若能趁机一举除去和光同尘与书逸,将会为她主子的天下霸业扫去最强劲的两个敌手。
黛纯儿强忍着堆起笑意,使出全身解数,对百里祭主动贴身相迎,灵巧的手指在百里祭的胸前轻轻磨蹭着,娇嗔着抗议道,“怎么会,他哪里及得上毒尊大人的一分一毫。”
百里祭虽春潮涌动身陷情丿欲,却依旧心思缜密,行事小心,停下手上的动作,拧着眉恶意揣度道,“为以防万一,此事还是不能让曲千觞知晓,且不说他是否为逸王的人,就凭他画的这些画稿,可见对那女人迷恋不浅,难免不会因色误事。”
曲千觞的定力黛纯儿是极其清楚的,绝不会为女色所动,不过此时她无需做无用的辩解,只顺着百里祭的意,娇笑道,“毒尊尽可放心,他已被纯儿下了药,三日之内是醒不了的。”
“三日足以成事。”
黛纯儿嗲声贴近百里祭,“那我们是否该先商议商议如何谋划?”
“不急,本尊心中已有谋划,到了天黑才能行事,美人在怀,衣衫尽解,自然得先办正事……”
“唔……”
百里祭再也忍不住情丿欲四起,伸手扯去那一身与他十分不配的白衣,急不可耐地俯身将黛纯儿压下,毫不怜香惜玉地长驱直入,榻下白衫绿衣零落,榻上银帐双影微晃,帘外天光朗朗,帘内媚吟靡靡……
###############
青城驿馆。
窗外寒风呼啸,室内碳火啦,艳色无匹的曲千觞正躺在黄梨木雕罗汉床上装晕。
已经一夜又一上午过去了,即便受得住百无聊赖,也受不住饥肠辘辘,何况这青城驿馆的待遇也不甚好,阴寒潮湿,好在他有一身功力,倒也还能撑着。
曲千觞躺在榻上细细思量,此时,黛纯儿与百里祭应该已经上套了吧……
自那日宴会后,曲千觞便感觉到黛纯儿和百里祭都派了人明里暗里监视着他,他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便索性日日饮酒作画,画着娇媚的王妃和俊俏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