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竟未留下一丝痕迹,红都不红一下,心中对她的来路又明了了些,却不动声色地抓过她的手,从怀里取出一方锦帕细细地替她擦着。
“还是如此毛毛躁躁。”书逸低责,到底是谁将她宠成现在这幅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的?会是……那个战神么?
书逸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她的过去他本不是很在意,却万万没想到,她的过去里,竟还藏着那样一个男子……
一个令他不得不忌惮的战神!
她提及那人时的眼神,温柔得令他不敢直视,像凶猛的野兽突然蛰伏,那样的爱慕与喜欢藏都藏不住。
画心任书逸握着她的手,静静看着他,灯影闪烁,觥筹交错,他低眉不语时还是一如当年温润如玉。
如今夜光杯都已经认了他,君逸的一切在他身上已一一重合了,画心心间最后一丝存疑,终于散尽。
画心并无虚言,这一对夜光杯,确实是君逸所赠。
只因君隐与君逸生得实在是太像,像到二人自己有时都难做区分,遂二人做了约定,凭着个人喜好,一人只穿白衫,一人只披蓝袍,而画心对他二人也时时凭衣而认。
某一次,君逸君隐打了个赌,互换了衣物,又刻意伪装成对方,画心果真错认。事后画心知情,以为他兄弟二人戏耍着她玩儿,不由动了真怒。
半月后,君逸战神便送了这对夜光杯前来请罪。
君逸将夜光杯交给画心时曾言,此夜光杯乃月华所凝,又注入了他和她的一线血脉,无论以后谁顶他皮相冒他名义,她都可以在月圆之夜以此杯来验,非他真身,断饮不得此夜光杯中酒。
画心本以为这对夜光杯她永远都用不上,而今才庆幸,当初还好君逸留下了此物,否则恐她这一生都要心存犹疑,虽在他身侧,却过不安生。
她不想否认喜欢君逸,亦不能言明书逸就是君逸,思了又思,忖了又忖,终于想出来个称心如意的答案。
“我喜欢你。”
荷凤温香,水波微恙,画心说完,只觉的煽情得无所适从,脸色被灯火映得霎红。书逸心头一动,顾不得大庭广众,握着画心的手腕顺势一拉,将眼前诱人的一抹红影纳入怀中。
水蓝色的长袖一遮,几粒新枣自书逸指尖弹出,撞灭灯火,落入湖中,惊起游鱼一片。黑暗笼罩时,画心感觉到一片温润覆在了她的唇上,清新却又浓烈,柔软却又缠绵,如幽幽空兰在唇齿间徐徐绽放。
画心只觉的头脑昏昏,意识沉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