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是在上月府出的事,不管是不是月行云所为,她一盆污水若是泼的好泼的巧妙,他月行云怎么都是洗不白的。
“笙歌死活尚还未知,不过月某自会查清,白姑还是请回吧,待事情水落石出后,自会给白姑一个交代。”
月行云脾气再好,可毕竟是一城之主,一阁之尊,可以容忍白染略有不恭不敬,却不能纵她一再挑衅,冷冷下了逐客令。
白染却仿佛视而不见,月行云越是推避,她越是觉得有底气。
“上月府是什么地方?月阁主是什么能耐?一个好端端的婢女在您这就死不见尸活不见人了?”白染不给月行云喘息的机会,一连串质问完,紧接着逼问道,“月阁主向来是光风霁月一身坦荡,不知敢不敢派人带着桃心儿去关押笙歌的地方看一看,瞧瞧是不是被关在石室,有没有暗藏血书!”
月行云微微讶异,白染竟将石室说得精准无误。又见白染一脸自信的神色,微微眯了眯眸,看来她必有后着。他倒是不妨随她去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白姑若是执意要看,月某可以亲自带你前去一探究竟。”月行云位高却谦逊,从不自矜身份,时常自称一声月某。
白染知月行云功法高绝,又是在他熟悉的上月府,若是暗中动点手脚,怕是她甚难察觉,于是脸上堆着假惺惺的笑意,假意客套道,“岂敢劳烦阁主大驾,况且我也懒得动身,只想陪着阁主好好喝盏茶,叙叙旧。”
说罢,白染指着门口立着的穿菊纹烟罗衫的女子,随口道,“不如就让她领着桃心儿去吧。”
“那就按白姑的意思来。”月行云朝着门外的女子微微点了点头。那女子自领了桃心儿往后院石室处去了。
清者自清,不怕被污。
“不知白姑,想叙叙什么旧?”月行云一脸风轻云淡,闲适自若。
白染想起昨夜梦里心口插着尖刃浑身浴血的笙歌,还有笙歌对她说的话,不由一阵恶寒,眨了眨眼,掩饰住心虚,幽幽道,“想叙叙,六年前的惨案。”
“啪”一声,月行云执着叩桌的折扇应声而断,白玉扇骨碎若流雪,落了一地。
“白姑恐怕是忘了,此事触及阁中乃至整个玥城的不宣秘梓,妄论此事乃是阁中大忌。轻者门规处置,重者可当场毙命!”月行云冷声沉沉,一脸威严。
白染见月行云一脸肃然,讪讪一笑,道,“是我昨夜噩梦惊魂,一时疏忽了。”
到底是触及梓密不得外露,还是另藏隐情怕被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