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来,软绵绵地当众就打了黛纯儿的脸。
有些人,就是让人看了喜欢不起来,比如,黛纯儿。被蛇精一样的女人惦记着的感觉,让画心觉得阴森森肉麻麻……
画心只当没看到黛纯儿气得颤栗的身体、拧紧的袖口和泛白的指节,瞥都不瞥一眼,踏着闲适的步子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走到厅堂正中的一张檀木椅旁,仿佛不知那是无双阁高位者才能坐的位置,挽袖坐下。
动作优雅,一气呵成,俨然一个平日里山珍海味供着绫罗绸缎穿着的贵门公子模样,那纤纤玉手轻轻抚着茶盏的动作,甚是妩媚。
月行云、月琉烟和沧傲月都不在,桃心儿也不在,画心拿眼扫了扫众人,看到地灭时,冲他调皮地眨了下右眼,而其他人,似乎都没什么印象。
“公子怕是坐错了地方吧,那可是阁主与副阁主才能坐的。”
白染一身白衣如雪,鬓间簪着一朵白花,看着画心,面色清冷,目光如刀。
白染是桃心儿的师傅,原本是想借着桃心儿拉拢冷公子书逸的,即便拉拢不成,就仗着桃心儿是无心居的人,连阁主月行云也要给她们三分薄面的,却偏偏无缘无故杀出来一个怡红公子,弄得桃心儿一身狼狈地被赶出了无心居,这一切,白染自然都是算在了画心的身上。
“哦?那书逸若是来了,可坐得否?”画心轻轻拨着茶盏,唇角笑意婉转,一身慵懒。
“冷公子自然坐得。”白染冷哼一声,实在是看不惯画心酥软无骨不男不女不规不矩的姿态。
“那不就是了,你们得搞清楚一件事,现在啊,是他卑我尊,他睡得的地方我都能睡得,他能坐得的地方我如何坐不得?”
他睡得的地方……
画心只是想表示她霸占了书大公子的床……可别人才不是这么想……
众人一脸恍然,原来他俩真的是睡一起了……又是一阵浮想联翩……
白染没想到画心竟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本以为两个男子间的床榻之事会羞于唇齿,画心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并且还能悠然自得地品了口茶……
白染撇过眼,一脸不屑地说了句,“恬不知耻。”
白染话音刚落,一阵鞭风袭面而来,白染未料到画心敢在这议事厅内当众出手,慌忙中来不及拔剑去挡,又不敢徒手去抓画骨神鞭,只得仰身后躲。
尽管如此,白染脖间依旧留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火辣辣地疼,不由大怒,指着画心呵道,“强占了我徒弟的法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