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当时的寓意为:你们那些什么帝什么君统统加起来,也不抵本座一个!本座是你们的帝,是你们的君,你们统统要俯首称臣!
霸气侧漏,强势碾压,才是她一贯的行世之道。
什么以德服人,不存在的。
不服就打,打到你服……或者死。
所以此时,君倾墨不服也是不行的。
“心……”差点又唤了她的名字,君倾墨舌头一哆嗦,急中生智地改了口,“心悦诚服。”
对于君倾墨的回答,画心似乎很满意,她缓和了声音,晏晏笑道,“擅闯九幽禁地,是想找死?还是说……你想本座了?”
“某……人让朕给……帝君送……样东西。”君倾墨斟词酌句,他既不敢提君逸,又不敢说是战帖。
因为这两样都是雷区,一碰就炸。
殊不知,现在的画心,愈发喜怒无常,处处都是雷区,不碰也炸。
她一个眼神示意,君倾墨立即准备奉上战帖,只是那战帖原本是放在袖口里的,如今一身龙袍被扒了,他只好趴在一地的碎布烂条中摸索。
君倾墨还没找着,画心一个嫌弃的眼神扫过,纤指微抬,一张红笺已经拈在了她的指间。
她只低头扫了一眼,便阴恻恻笑出一句,“这九州……怕是要易主了。”
君倾墨石化当场。
他听出来了。
这句话……大概是个……她要弑君灭口的意思。
他就知道送战书这差事……多半是个有去无回的,可仗着平日里与画心还算有几分交情,他还是来了。
万万没想到……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现在的画心根本不正眼看他!
不过,挣扎还是要的。
于是,君倾墨讪讪笑道,“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你们人间的俗话。”画心又阴恻恻笑了一声,“本座这九幽,向来只听鬼话。”
叹气,含泪。
君倾墨干脆啥也不说了,被杀被剐,就当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了。
一众鬼等皆陷在僵凝的窒息里,唯有画心意态懒散,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手中红笺。
她也只是看起来漫不经心而已。
内心早已翻云覆雨。
她和赤冥的那个赌约,终究还是她输了。
曾有多少次,她期待着能收到君逸一封熏着兰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