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是是是,来来来也是吧,小宋,你这水平,了不得啊!”
宋三喜也只能谦虚几句。
而谢泽龙倒是脸色稍有点严肃,道:“三喜先生真是知道的太多了。连家父的专供烟产地,竟然也无比清楚,真是佩服!”
宋三喜暗惊了一跳。
好家伙!
这是话里有话?
谢远一皱眉头,有点批评的意思,“泽龙,你在说什么?知道这个产地的人,很少吗?小宋见多识广,知道此地,又何妨?小宋之为人,像是要动什么手脚的?”
说实话,对于儿子的谨慎,他是一向赞赏的,包括现在,都很欣慰。
只是,场面上,他必须这样。
同样,对于宋三喜的了解,根根底底,谢远也再清楚不过了。除了,不知道他的重生和一些男女之事外。
谢泽龙认真道:“父亲,三喜先生,请不要见怪。我只是想起了大梦新元时代,关于高祖、太宗的一些旧事罢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不可能了,不提也罢。”
谢远挥了挥手,海公公给他点上了烟。
宋三喜倒是敏·感的捕捉到了信息,那是什么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