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记得那双眼睛睁开盯着她时的夺目光彩,也记得他较重的睫毛,记得上辈子两人对撕起来她还嘲笑过对方睫毛太深就跟画了眼线一样。高鼻,弓唇,下颌。哪一样都是有棱有角的。
金纶眼睛就定在那淡色的唇上不动了,现在它还是浅浅的淡粉色,十分饱满。而她记忆中的这唇,却经常抿着,因为饱受煎熬而变得干枯、起皮,颜色也被大量的尼古丁染成了深色。她对着那唇伸出手去,就摸一下……一下就好……
就在手指离嘴唇还有一两厘米的时候,金纶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叫她,“妙妙,妙妙你在家吗?在玩游戏没?”
金纶遭受突然惊吓。手一抖差点没戳进张肃鼻孔里。
“……”该死的你最好有事,不然打死你!金纶愤愤起身,小心地绕过张肃下床了。
“干嘛?”金纶出了门又立马“砰”地一下关上门,不让他看到里面的样子,没好气地看都不看来人。
“妙妙,刚听我妈说你发烧了,过来看看你。你怎么样?还好吗?”吴桐雨看着屋廊下的妹子,那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差点晃花他的眼,还有那撑起胸前没穿内衣的小白兔。不由心里暗暗羡慕嫉妒张肃,可以天天跟这样装扮的妙妙住同一个院子。抬头见兔子低头见大腿的,生活质量未免太好了吧!
金纶看到他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心里又把他骂了个百花齐放,要不是刚刚被他惊吓到。她怎么会就穿着齐B小睡裤和小背心就出来了。侧着身子坐在廊边,靠那几根护栏靠背阻了阻他的视线,她看到吴桐雨就烦,吴桐雨看她她更烦,语气更不好了,“本来躺的好好的。有人非要把我叫出来,这要是着凉了不是更严重?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妙妙,对不起……我这不是关心你么。”吴桐雨咧嘴笑得尴尬,走上前来就要拉她,“你快进去躺下,别着凉了!我坐边上跟你说几句话就行。”
“别!”金纶蹭地一下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挡在门前。她一方面不想吴桐雨碰自己,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张肃就在她床上躺着啊,这要是被他看到再说出去,未成年一男一女睡一张床上……啧啧,那后果,想想就醉,不论什么年代,言论的力量都是无穷大的。
“有话就在这说。”金纶皱眉看他。
“妙妙,你最近……是不是讨厌我了?”吴桐雨眼睛眯了眯,心里升起股委屈的火气来。
“你来就是找我说这个?”金纶皱眉。
“为什么?因为来了个张肃所以你不需要我了吗?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