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那个影子，小心翼翼地提了句，“那……奶奶……”
张肃笑得很释然，“我曾经什么样子你也知道，经常不回家还到处惹事，没少让她操心。这一年来她最常说的就是肃肃长大了……我除了忙开店的事，就是陪在她身边。上一次她是一个人孤独地在家走的，这一次我陪着她在病房里说了一夜的话，回忆了好多以前的事她才笑着……她是年纪到了走的，没病没痛的，她说她活的很知足，以前特别担心她走了我怎么办，但是这一年来看到我的改变她很放心，只是可惜没能陪我再久一点……”
张肃忽然很想点一支烟，他手指搓了搓，转身一把推开了金纶的房门，“我说你换个裤子怎么着还要现去织个布啊？”
门一推开他就愣了，然后赶紧走进去把门关上，将金纶揽进怀里，轻笑道：“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金纶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为上一辈子的张肃难过和为自己可悲？都有，但是好像也不够，闷在张肃怀里只挤出一句话来，“能重来一次，真是幸运。”
“是啊，真幸运。”张肃叹息一声在她头顶蹭蹭，“跟我在一起吧。”
金纶身体一僵，轻声道：“我不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张肃一头雾水。
“我刚回来不到一礼拜……”金纶从张肃怀里退了出来，低着头说道。
“你还忘不了他？还想再来一次？”张肃咬牙切齿，阴森森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