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去倒水。金纶听到外面李漫霞在问她刚才怎么在大叫,张肃说看到老鼠了。
无力地倒在床上,金纶忽然笑起来,想自己一把年纪了,为了鸡毛大的小事气得不成样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肃倒水回来就见她在床上笑,挑挑眉,“我这水还没倒回来呢,你就把药吃了?让我看看,吃错了没。”
“你才要吃药呢!睡觉!”金纶翻白眼,接过水喝了两口,伸手去拽毛巾被。
“洗澡~”张肃食指戳她屁股蛋。
“禽兽!”金纶一脚踩在他脸上,“我一回来就洗了!”
“陪我一起嘛~”张肃皱了皱鼻子,还好没流鼻血。他抬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腕,另一手去揪金纶的齐B小睡裤。
“啊~!死开!”金纶另一条腿扫过去,尖叫着去拉回自己的裤子。
张肃抱着她两条小腿就挠她脚底板,金纶又叫又笑满床蹦哒,就像被捏住尾巴的出水鱼一样。
“要死啦!大晚上杀猪呐!还让不让人看电视啦!”里屋传出李漫霞的怒吼。
张肃良心大发地放过她,一巴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就跑出去洗澡了。
“咳咳……咳……”金纶被口水呛到,边咳边大喘,趴在床上死鱼一样。
张肃洗澡回来就看到金纶已经维持那个死鱼姿势睡着了,他趴在金纶上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甩头把头发上的水全噻在她脸上。
金纶作为一条死鱼很敬业的没有醒来,只是皱了皱眉毛。张肃把她胳膊拿开,自己在旁边悄悄躺下,然后把她胳膊放在自己胸膛上,拉过卷成春卷的毛巾被盖住两人。
微笑着在金纶额头轻轻一吻,“晚安。”
早上起床的时候,金纶旁边已经没人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抱着一个大抱枕睡的。她还想跑到隔壁去吓唬张肃,结果隔壁床上干干净净的,杯子都叠好的,就跟没人睡过一样。人呢?他又不上学,起这么早干什么?
等她洗好了脸之后,外面传来机车的声音,然后在她家院子门口停下。金纶转头一看,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一辆帅气的黑色机车停在门口,支撑着它的是一双纯白色的板鞋,往上是一条劲瘦修长的黑色破洞仔裤。再往上看,窄腰宽肩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短袖里,小麦色的胳膊正把黑色的头盔取下,露出一张嚣张到男生喊打女生喊舔的俊脸,俊脸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的白色尖牙,凶野的蛮荒之气扑面而来,“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