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现在我们两人这可真是实打实地被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像丧尸那样被感染,然后也变成那种怪物。如果是这样,那变身之后的确也太丑了点。
胖子说走就走,却突然脚下一滑,加上本来腰就受了伤,根本控制不住平衡,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痛得他龇牙咧嘴。“他妈的,这什么东西这么滑?”
我把手电照过去一看,才知道刚才只顾着看自己的伤口,从而忽略了地板上还有许多绿色的液体,一路通往那破碎的窗口。胖子也正是因为踩在这些液体,才会滑倒。
这难道是那怪物的血液?绿色的血液?隐约间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一阵反胃。
胖子爬起来,也没心思去搭理这到底是什么。见我现在还有心思去看那个,催促着我快走。我见他一下都走到门口了,也没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胡恋,心中苦笑,心说这要是让胡恋知道了,估计和胖子从此就有仇了。
我把他叫住,用下巴吃力地指了指床,又皱了皱眉头,故意假装手臂吃痛的模样,示意他去背人。
胖子不上我当,骂道:“你他妈的,背人可是体力活,腰部受力最大。胖爷我现在老腰受伤,你还要我去背这娘们,是不是存心想胖爷我死?”
我一听,心说胖子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这就一只手也不好背她吧,登时陷入两难境地。
胖子想出一个办法,说:“要不就先把她放我家里,把门锁起来。然后我们先去老麻诊所看看,到时候回来接她就行了。你看如何?”
我摇头表示不行,那东西绝对不简单,现在被我们砍伤了,指不定还会卷土重来。而且凭我的感觉,这家伙非常聪明,稍有不慎,我们只怕会凶多吉少。
胖子一下也没了主意,坐在椅子上也不管了,摆明了一副决不妥协的嘴脸。我也无奈,就想去尝试一下,看看是否能把胡恋背走。胖子却把我叫住,摆手对我说:“得了吧你,真不怕死呀?算胖爷我怕你了,先歇一会,待会胖爷我来吧。”
我看着他笑了,心说其实我也就是试试,万一不行,就把她锁你家里得了。
胖子见我发笑,心知上当,骂了一声,随即又问我:“话说回来,你说那怪物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把胡恋抓过来呢?为什么不直接吃了呢?难道女人肉太香,那畜生就喜欢吃咱们这种臭肉?”
我骂道:“谁他娘的和你一样是臭肉呀?又不是发霉了,你下次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我想起在胖子楼下看到二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