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宋羡鱼转眸,就对上程如玉似笑非笑的眼。
“老远瞧见像你们俩,过来一看还真是。”程如玉自说自话:“我在对面酒店跟几个瑞士同行吃饭,刚结束,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呀?”
宋羡鱼一向对程如玉的自来熟敬谢不敏,现在知道这人和自己在血缘上是堂兄妹,再面对他这张热情洋溢的脸,也没那么尴尬了。
出于礼貌,她推门下车:“刚从我爸医院回来。”
程如玉卡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养父,于是道:“你可以把伯父转来京和医院,我也能照顾一二。”
“不用那么麻烦。”宋羡鱼说:“托你的福,主治医生对他已经格外照顾,上次请来专家为他会诊,还没好好谢谢你。”
“我跟临渊关系好,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用不着客气。”程如玉说完,余光瞥见季临渊从甜品店过来,手里拎着个甜品店的袋子,程如玉忍不住侧目:“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以前都是别人替他做牛做马,现在终于轮到他替别人做牛做马了。”
季临渊听见他的胡说八道,边将炒红果递给宋羡鱼,边拿那双湛黑的眸睨向程如玉:“你妹妹住院,还有心思在外面晃?”
程如清跟宋羡鱼昨晚的纠葛程如玉并不知情,吐槽:“又不是什么大病,非赖在医院,八成是装的,懒得管她。”
说着,程如玉想起什么事,给季临渊递了个眼色:“有点事跟你说。”
季临渊从兜里摸出烟盒,递给程如玉一根,下巴朝旁边的广告牌示意:“过去抽,小鱼现在闻不了烟味。”
这会儿宋羡鱼打开了一次性餐盒,程如玉瞧见红润剔透的去核整颗山楂,结合季临渊那句‘闻不了烟味’,立刻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瞠:“又有了?”
季临渊没否认。
宋羡鱼闻言弯唇笑了笑,那副小女人的模样,程如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拿胳膊肘抵了下季临渊,“这办事效率够可以的。”
这话暧昧,宋羡鱼脸皮薄,有些羞赧。
季临渊瞅见她娇媚的模样,不觉一笑,问程如玉:“还抽不抽?”
“抽抽抽,小嫂子,你在这慢慢吃着,我跟临渊抽根烟就回来,顺便说两句话。”程如玉忙不迭要往一旁走,两步后又停下,回头:“山楂少吃点。”
宋羡鱼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这东西活血,浅尝辄止没事,吃多了怕不好。”
程如玉是医生,他这么说,肯定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