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看着那些照片,画质很清晰,清晰到宋末笑时嘴里的小虎牙都看得清楚。
“我想知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你会怎么对付他们?”
她拿着照片,眼睛重新看向对面的程庭甄。
这就是有钱人的做派,仗着自己的优势,可以强迫别人去做不愿意做的事,宋羡鱼已经没法将他和那个和蔼的长辈划等号,他的和善是分人的,很显然宋羡鱼不在他善待的范围内。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有的是办法叫他们不好过。”
听了程庭甄的话,宋羡鱼轻笑一声。
“笑什么?”程庭甄问她。
“我笑,有钱真好,有钱可以做任何事,也能让别人做任何事。”宋羡鱼放下那些照片,“你的人拍摄技术不错。”
程庭甄看着她,“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听话了。”
“我没有义务听你的话,不是吗?”宋羡鱼莞尔:“时间不早了,手机还给我吧,司机这么久没接到我,他一定告诉我丈夫了。”
“你就这么不在乎你养父母一家人的安危?”
程庭甄面色越发冷凝。
“你要郁离伏法,办法有很多,为什么非要让我出面指证?你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告诉她,当初她坚持生下我是多大的错误。”
“你想报复她,不仅要让她失去人身自由,还想诛她的心,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她若在意我,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在意,她那些年不会拿我当可有可无的宠物养。”
“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我也不想成为你们任何人的棋子。”
说着,宋羡鱼站起身,顺势拿过包,“如果我父亲一家真出了事,就请你手底下人做事仔细一些,别留了什么把柄,不然我们就只能对簿公堂了。”
“谁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底气?”程庭甄应该是有些怒了,声音阴沉,“季家老四?还是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跟程家反目?”
“他不需要为了我跟任何人反目,只是你别忘了,当今社会没有人能真正一手遮天,今天站得越高,来日摔得也会越狠。”
程庭甄怒极反笑。
“你这脾气,跟眉眉倒是有点像,只可惜,投错了胎。”
宋羡鱼转向程庭甄的秘书,伸出手,掌心朝上,“手机给我。”
秘书看向程庭甄。
程庭甄没说话,只抬了下下巴,。
秘书会意,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