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坐季临渊的车,“真不去啊?”
季临渊不语。
贺际帆见他这副顾家样,重重叹口气,“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看分明是男人的坟墓,你瞧瞧你现在,烟也不抽,按摩也不去,一有空就往家跑,你说你还有什么乐趣?”
说着,他想起另一件事:“上次文物局拍卖会见到的那花魁还记得?跟萧承好上了,他和你那糊涂大哥倒是一个口味。”
“前段时间遇到美国看病回来的老表,提到在麻省总医院见着季司晨,花魁那老相好下手够狠,季司晨现在还坐着轮椅,说不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他手头那家小公司也关了,手里也就剩VINCI百分之三的股份,就他那心高气傲的性子,这日子恐怕不好过。”
季老爷子注重子嗣,凡季家子孙,每人都分得百分之三的集团股份。
季临渊漫不经心:“自食恶果。”
季司晨当初为了得到继承权汲汲营营,助纣为虐,如今竹篮打水,也是因果循环。
过了近一个小时,车子在东城会所门前停下,贺际帆最后问:“真不去?”
季临渊摆摆手,“你自己去吧。”
……
回到贡院,已经凌晨。
整个别墅静悄悄的,或许因为多了一个人,静谧的环境不再让人觉得冷清,反而透着股安宁和生气。
推开主卧门,意料之中小知睡在宋羡鱼旁边。
他洗完澡出来才轻手轻脚抱起小家伙。
刚把他放在儿童房床上,小家伙醒了,见到舅舅,小知迷迷糊糊喊了声四舅舅。
“睡吧。”季临渊声音堪称温柔。
“下午见到二姨了,她提前送我生日礼物,拿礼物的时候包里不小心掉出车钥匙,上面有你的照片,四舅妈有看见哦。”
小知的眼皮快要粘黏到一起,撑着把话说完,“我帮你问了舅妈生不生气,舅妈说不生气,还说有人喜欢你说明你优秀,不过我觉得她在撒谎,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你小心一点……”
季临渊失笑,帮小知盖好被子,“舅舅知道了,快睡吧。”
小知翻个身,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均匀。
季临渊带上门出去。
主卧里,宋羡鱼还没醒。
橘黄的光线下,女孩的脸精致细腻得犹如瓷娃娃,长长的黑发铺满了枕头,一只胳膊露在外面。
季临渊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还没挨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