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调皮。
宋羡鱼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季临渊,笑着朝他举了举手里的书,“我看见床头柜里有这本书,拿来看看,不介意吧?”
季临渊看着她,眉头微蹙,“怎么不在被窝看?”
宋羡鱼爬起来跪在躺椅上,抱住男人壮实的腰,扬起的小脸不知道为何泛起淡淡的红,“这里能看见纽约夜景,你真会享受。”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季临渊看着宋羡鱼粉嫩嫩的脸蛋儿,脑中忽然冒出这句话。
她没醉,却有了美人喝醉的诱人模样。
宋羡鱼张嘴想说话,男人的吻先她一步落下来,她尝到季临渊嘴里的牙膏味。
啪一声,书掉在了地上。
宋羡鱼热情回应,柔软的小舌头强硬地往他嘴里闯,季临渊受不住这样的热情,抱住宋羡鱼将她压在躺椅上。
宋羡鱼努力想占据主导,却始终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
季临渊按住女孩削瘦的双肩,在她耳边开口,声音低哑而魅惑:“知道我这次来还有什么事要办?”
宋羡鱼理智遭受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几乎要丢盔弃甲,闻言本能地摇了摇头。
“你。”季临渊狠狠用力,“几天不见,想你想得紧。”
宋羡鱼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去,最后却又活过来,情爱过后,她累得沉沉睡去,连自己怎么回床上的都不知道。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脑袋隐隐作痛,拿过手机看了看,刚六点多,试装八点开始,宋羡鱼又躺了一会,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疲惫,那处的不适十分明显。
视线触及到落地窗前的躺椅,想到昨晚在上面发生的一切,还有男人动情时隐忍克制的低喘,她脸颊一下子烧起来,躺椅都变得不正经。
洗完漱下楼,季临渊坐在楼下沙发上看报,手边搁着一杯茶,修长的腿交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模样内敛而持重,与昨晚压着她失控的样判若两人。
偌大的房间里有几位穿制服的女佣忙忙碌碌,他这样和大多数有钱人没什么区别。
宋羡鱼看着忽然冒出来的这些人,问季临渊:“她们一直在,还是今早刚过来的?”
这套房子分上下两层,面积大,目测房间不会少。
“太太。”一位年纪偏长的女佣开口,看起来像是管事,说的英文:“我叫莉娜,先生的管家,负责这幢房子的一切。”
莉娜很是恭敬客气,显然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