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放下听筒,脱了外套去卫生间。
宋羡鱼坐起身,伸手打开墙角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浅浅晕出温馨的气氛。
洪姨很快上来敲门,端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看来还得小渊来治你。”洪姨玩笑地说了句。
宋羡鱼听出了几分暧昧,脸颊红了红,“辛苦您了。”
“哪儿的话,这我应该做的。”洪姨说完,带上门出去。
宋羡鱼看着药,凑近闻了闻,味道实在冲鼻子。
季临渊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女孩对着碗又皱鼻子又皱眉的嫌弃表情,纤细的小手还在鼻前扇了扇。
模样有些俏皮。
听见动静,宋羡鱼抬头瞅见季临渊,连忙收起满脸嫌弃,笑了笑:“这药太烫了,我扇凉了再喝。”
谎话说得一点都不圆满。
季临渊没戳穿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端过碗放到嘴边试了试温度,确实有些烫,于是耐心地吹了吹。
宋羡鱼看他这样,一时愣了神。
“看什么?”
直到耳边响起男人磁性的声音,她才回神。
季临渊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
宋羡鱼趴上他宽厚的肩,“看你,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这个叔叔长得真好看,后来上初中,每次有男生跟我表白,我都会不自觉拿他和你比较,每次都是你胜,所以这么多年我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季临渊转头,正好吻到宋羡鱼的额头。
宋羡鱼捏住他的耳垂搓着玩,“可不是,初中到大学,多少男生追我呀。”
“你很为此高兴?”季临渊眼神变得幽深。
听出这话不对味,宋羡鱼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垂下面亲了亲,鼻子里除了成熟男人的体味,还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季临渊似乎很喜欢她这么亲他,他虽什么都没做,但宋羡鱼感觉得到。
于是跪坐起来,把他的脖子亲了个遍。
她伸手去接男人睡衣纽扣时,季临渊握住不安分的小手,“先把药喝了。”
宋羡鱼堵住他的嘴,同时拿走药放在床头柜,猛地用力将男人压倒在床上。
下一瞬,她被推开。
季临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小伎俩,坐起身后把药送到她面前,“不烫了,喝吧。”
“……”宋羡鱼端过来喝了一口,太苦了,拿眼看向季临渊。
饶是